“长官,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士兵一脸兴奋地说。
感觉好像有许久没让他这么过瘾了,今天难得的机会,他得好好过过手瘾。
柏翊退到一旁,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看着一步一步朝他逼来的士兵,柏念文只觉后背直冒寒气,这家伙的眼神绽放着光芒,而且怎么看都如此的邪恶,瞧,他在笑,那笑里藏着刀,他的手相互搓揉着,好像看见猎物一般。
“你要干什么?”柏念文将身体向后挪了一下,尽管知道后背已紧靠着椅背,可还是本能的想挪一下,目光中有一丝恐惧。
“别怕,我们长官说了,会留你一口气的。”士兵看着柏念文双腿下已垫起两块砖头,邪恶的说道。“瞧你细皮嫩皮的,不知道这老虎凳你能坐多久?”士兵说话间,已从身下拾起一块砖头,然后轻轻地抬起柏念文的双腿,将那砖头又垫了上去。
“啊——”
由于膝盖以上的大腿处也用皮带绑在凳子上的,先前小腿与板凳缝中已放入两块砖块已让他有些承受不了,如今,再加上一块,双腿再次向上抬起,腿部的关节韧带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柏念文额头瞬间渗出汗来,痛再次袭遍全身,他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
“嘘——别这么大声叫嘛,我还没用刑呢。”见柏念文反应有些强烈,士兵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有本事,你杀了我!”柏念文用最后的力气嚎叫着。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柏念文,你不觉得这样挺好玩吗?”一旁的柏翊饶有兴趣地说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舍得这早结束,至少也得让他玩个够才行啊。当初,他不是一样这么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如今,他会以牙还牙的。
“你王八蛋!”柏念文扯着嗓子吼道。
“王八蛋?”柏翊反眼盯着他,虽有一段距离,但他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盯得柏念文全身发渗。“你到现在还没认出我是谁吧。”柏翊说:“记得凌香吗?记得你毒死的柏林吗?记得被你一顿毒打之后架回家又在半夜放火烧死的柏翊吗?”
柏翊每说出一个名字,柏念文全身都不由得颤抖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丑陋无比的脸上。
“你……你是……柏……柏……”柏念文不敢说出那名字。
“是!我就是被你毒死的柏林,也是被你烧死的柏翊!”柏翊上前一步,将脸凑了过去,一把封住柏念文的领口说道。
“不!柏林不是我毒死的,那是凌香,凌香投的毒!”到目前为止,柏念文还是将所有责任推到凌香身上。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柏翊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狗屁,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凌香怎么可能下毒,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知道,你早就看中凌香的美色,因为不满我娶了她,所以才出此下策,对不对?”柏翊吼道。
“不是我!”柏念文拒绝承认。
可不管承不承认,事实终归是事实,当是,确实是他指使跟班甲去下的毒,然后嫁祸给凌香,这样,他便可以借着抓捕杀人凶手为名,先将凌香软禁起来,再假以时日,凌香只要一服软,他便可以占有她。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凌香是个刚烈的女子,凡事并没有按照他想的那样发展,后来没办法,他才想着将柏翊抓起来,以此再威逼她,可是,她却选择誓死不从。
“你不承认?来,给我继续加砖块!”柏翊见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于是,再次对士兵说道。
士兵弯腰拿起地上的砖块,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柏念文,也不管柏念文此刻什么表情,总之,这一次,他可没那么小心,猛的一下,直接性的将砖块塞到柏念文的双腿之下。
“啊——”
柏念文双腿承受不了如此的拉扯,惨叫一声,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