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琛夫妻几十载,夫妻俩说话从来都是彼此尊重的,象这样莫名发脾气,很少。
“母亲,父亲何等智慧,他肯定知道这趟离开皇城不会这么简单,以后想回来,只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寒儿那边……唉,虽说东帝君没有明旨可是必有暗示。否则以寒儿这么孝顺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你父亲离开皇城?”
李夫人不想儿子为难。
“我与父亲,也聊不来什么。”
一来她是女儿,除了作为棋子,她在这个家哪有什么发言权。
二来她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虽说与李琛多少有些父女情,可是李修寒大概都无法说服得了李琛,何况是她呢?
“我也是没办法。如果说服不了他,怕是寒儿就要亲自去说了。我不想他们父子吵起来,你说这个皇城有什么好呆的?它就是繁华一点,可是江南也很繁华啊。”
“母亲,那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若我们是男子怕也不想离开皇城吧。”
权力,那个男子不爱?就是女人,也是极爱权力的。只不过,一般得不到。
“那可怎么办?如果你父亲不走,怕是东帝君会对你哥哥有意见呢,李府……李府也?”
“父亲怕是有他的另一套算计,他的想法与哥哥本来就不同,一朝天子一朝臣,而父亲纵横东帝二三十年,自有他的一套生存法则,或许他已经不可以番弄朝局了,可是离开,他不放心,其实父亲也是为了李府,哥哥也是,只不过他们所用的方法不一样。”
“是吗,这么复杂我却是不懂。”
李夫人看了李顾影几眼,“可惜了,你居然生为女儿身。如果你是男儿,就呆以替你哥哥和你父亲多分担一些了。”
“母亲,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