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父,我听我家里人讲你要进雪山寻人,却不知要寻何人?”清芳进了马车,马车里没有点灯,一时间有些光线有些暗淡。“那人对你有多重要,需要师父如此不顾自身安危进山寻他?”
“是个女子,她曾有恩于我。”惠润早在清芳出声时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不过他没有相认,只是刻意地压低了嗓子回答道。
“哦,那师父倒也是个性情中人了。”清芳接口说道,“如此,我便安排家里人去替你寻吧,你将那人的面貌,特征说与我听,我描述给他们,让他们画出肖像来,也更好寻找些。”
“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个子不高,一笑很是动人。面貌举止皆和善,最要紧是心地甚好。”惠润咳嗽了一声,又喑哑着嗓子描述道,“一头的乌发,眼睛里总是带着温柔的目光,好像每个人都和她关系很好一般。”
清芳听他描述着,突然便安静了下来,良久,她才问道,“惠润,是不是你?”
“咳咳,清芳,我以为你认不得我了呢。”惠润这才支撑着坐起身来,摸索着案上的蜡烛,掏出了火石将其点亮。
“啊!清芳,你的头发!”惠润借着烛火看着清芳一头的银发和通红的双眸,不禁低低惊呼道,“佛祖啊!”他一脸痛惜地看着清芳烛火下淡淡的表情,仿佛她已经习惯了每个人对于她发色和瞳眸的惊讶。
“颜烈,没有跟你在一起吗?”清芳突然想起,颜烈和惠润是一起行动的,那么怎么会惠润一个人被发现倒在雪地中,那颜烈不会,不会?她心中到底有些紧张。
“没有,他好像有事出去了一趟,如今我想要回雪山也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怕他回来了看不到我会着急。”惠润说着话间已经又咳嗽了好一通,“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先喝点水。”清芳挑开车帘,“飞羽哥哥,你去篝火那里给取点热水来好吗?”
她一声飞羽哥哥简直叫酥了飞羽的一身骨头,“好的!”他拔腿就跑,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倒上了热茶,看着惠润一口口慢慢喝了,清芳心中方才紧紧揪着的地方才平展了些,“你说,你一个人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瞎跑什么?”她这时才知道生气,一双红眸里两团小小的烛火在隐约跳动着,“颜烈他是有武功的,他也懂得如何不让自己饿死,你呢?你看看你,竟然把自己好好的身子给糟践成这样?”
“清芳,不知怎么的,听你这样责备我,我心里头很高兴。”惠润喝了热茶,脸上的血色丰盈了些。“这几日,我天天睡不好,一闭上眼就是你出事的样子,还有被大雪覆盖的样子,光是这几日,我简直尝尽了炼狱煎熬的滋味。”惠润看着对面就是自己苦苦在找寻的人,心中一松,竟也生了疲惫的意识。
“快些睡吧,这几日一定要将前几日亏了的觉都好好补回来。”清芳小大人似的将他安顿着又躺了下去,又给他掖好了被角,刚要起身离开,却被他又唤住了,“清芳,你,你能不能先不要走?”惠润强忍着睡意,硬是瞪大了双眼,“我好不容易找见你了,你让我在你边上睡着了你再走,这样,这样我梦里头你也是平安的,我也好安生了。”
“恩,我不走。”清芳听他说得心酸,心一软便又坐在了他身边,“睡吧,我在这儿呢。”
“这位师父,我听我家里人讲你要进雪山寻人,却不知要寻何人?”清芳进了马车,马车里没有点灯,一时间有些光线有些暗淡。“那人对你有多重要,需要师父如此不顾自身安危进山寻他?”
“是个女子,她曾有恩于我。”惠润早在清芳出声时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不过他没有相认,只是刻意地压低了嗓子回答道。
“哦,那师父倒也是个性情中人了。”清芳接口说道,“如此,我便安排家里人去替你寻吧,你将那人的面貌,特征说与我听,我描述给他们,让他们画出肖像来,也更好寻找些。”
“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个子不高,一笑很是动人。面貌举止皆和善,最要紧是心地甚好。”惠润咳嗽了一声,又喑哑着嗓子描述道,“一头的乌发,眼睛里总是带着温柔的目光,好像每个人都和她关系很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