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皇上你如今对芸贵妃到底是抱着何种感情？是因为再无一人会像她那般倾尽一切的爱你而感到心中十分缺憾，还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沐子月的声音变得出奇的平静，仿佛此事与她并无关系，
其实，这个问题沐子月一直都想问问他，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亦或是因为沐子月之前觉得大可不必多此一问，
即使沐子月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慕亚说的那些话，对她产生了一些触动，
虽然慕亚从头至尾对她的欺骗，让沐子月觉得难以相信，更难以接受，不过慕亚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漏的深深的刻在了沐子月的脑海中，
慕亚说，谵台贤轩在给她喝下假死药以后，曾经是后悔过，甚至想去皇陵将她救出，却因被下了迷|药而错过了时机，
这就表示，上一世的她的结局，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不堪，虽然谵台贤轩在雪贵妃与她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但是至少他后来还是犹豫了，甚至想反悔……
“……如今说什么都太晚，就像朕发现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时，已经为时已晚，她再也不会回来……，虽然是后知后觉，但是朕这一辈子最相信的人，就是她，再不会有第二个……”
沐子月所问的问题，是谵台贤轩始料未及的，但他并没有因此动怒，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答道，
“哦”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从谵台贤轩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时，沐子月还是不由的怔了怔，樱唇轻启，低声说道，“谢谢……”
是吗？
是这样吗？
鼻子一酸，滚烫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水一般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