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容华在我旁边坐下,没有松开绑着我的绳子,下巴到是帮我扳了回去,不过为防我自杀,伊宁还是紧张的守在我的另一边。
“你们大可不必这样,我要是有咬舌自尽的力气你看的再紧也没用。”
我说的是真话。
腿上的伤,额头上的伤。
再加上那些流淌在伊宁血管里的血,我现在只剩半口气,只有说话的力气。
流云容华把汤送到我的嘴边,温柔的对我说:
“别说话,吃点东西就有力气了。”
我气笑了。
“你给她废话干什么,还是用老办法吧。”伊宁与。
自从撞墙不死我就开始绝食,伊宁口中的老办法就是扳开的嘴硬灌下去。
把我呛个半死,也能吞些东西下去。
非常粗暴,却也非常有用。
我还没饿死,就是证据。
伊宁抢过碗就要给我硬灌下去。
我闭上眼睛,一天五次的硬灌我已经习惯。
这次,我闭上眼睛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
睁开眼正好看到流云容华和伊宁对峙。
他们再一次意见相左,伊宁要硬灌,流云容华不许。
争执许久,不是流云容华对手的伊宁败下阵来。
伊宁恨恨的盯了我一眼,流着眼泪跑了出去。
我以为流云容华要随她而去,流云容华却只追到洞门口便折了回来。
他舀起一勺子汤吹凉送到我的嘴边,轻声说:
“吃吧,不吃身体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