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深吸口气，缓缓地抬头，看向了秦公公：“你确定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萧嫔被宠幸的事情了吗？”
秦公公这会儿的脸都开始抽搐了。
皇上问的，这不是废话吗？他如果不确定的话，怎么可以那么斩钉截铁地回答皇上的问题？
他秦公公才刚当上太监总管没多久，他以后的辉煌日子还在后头呢，他可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平白无故地失去了楚陵的信任，所以他说的一定是真话。
那么皇上到底为何还要再问一遍？
难道说，刚才他的回答，皇上根本就没有听到吗？亦或者是，皇上这是在确定？
如果是别人这么反反复复地问问题，秦公公绝对直接不耐烦地甩手就走，可是问这话的人是皇上，秦公公除了耐心回答问题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秦公公就像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一般，再次详细地解释了一遍，告诉皇上，皇后娘娘是绝对已经知道萧嫔被宠幸的事情，毕竟内侍监的记录薄上，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呢，甚至连萧嫔被宠幸的地点都也即在上面呢。只不过，那个宠幸萧嫔的人是侍卫，这可是严格保密的，出了皇上、秦公公还有几个皇上的心腹暗卫之外，还真是没有人知道了。
皇上并不担心被戴绿帽子的问题，只要黄山愿意，杀一个小小的萧嫔，根本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甚至只要皇上有这个意思，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动手，萧嫔就会直接消失掉的。
再一次听到秦公公的回答，楚陵眯起了眼睛，他沉默了一瞬才又缓缓地说道：“传旨下去，萧嫔侍驾有功，赏赐……凤宴！”
皇上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