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笑咽了咽口水，开始给这位大爷更衣，其实她也不是不懂男装怎么穿，好歹男装比女装方便多了，但是……这只限于普通的男装，宫廷里的男装都是华贵复杂的，女装更加不用提了，以前都是好几个丫鬟给她一同更衣的，否则她还真不知道那女装怎么穿上去。
而如今，这龙袍，她犯难了。
“额……皇上，臣妾能问个问题吗？”凌语笑捧着手中的龙袍，纠结了半天，最终鼓起了勇气，抬头来望向上邪昊，星星眼似的看着他。
上邪昊被她的眼神给噎了一下，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把这个女子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明明这个女子的样貌如此平凡，如此不显眼，自己凭什么喜欢她？
她的琴技的确让自己欣赏，她的医术也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这样一个才女，自己或许是被她的才华所吸引，而并不是因为她的外貌。
“嗯，爱妃说。”
“那个……皇上，你的龙袍怎么穿啊？”凌语笑挽着一抹温婉无害的笑容，看上去真的像是个贤惠至极的小女子，可是她问出的这么一句话实在让她这温婉贤淑的形象给颠覆了。
“……”上邪昊无语了。
在沉默了良久后，他忽然沉声道：“不穿龙袍，穿便衣，朕今日要出宫，你也一同去吧。”
凌语笑一愣，抬头，却见他也正瞧着自己，那深邃的黑眸里有光一闪而过，让自己有那么一刻觉得有丝慌乱，她忙低首，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龙袍放在了床边，跑去挑选一件这位大爷的便衣。
白色？黑色？紫色？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