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的确好听。”柳振江不以为意。
“小婿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不管您老还愿不愿意为江山出力,我都不会再阻拦,只有两个要求,一,不可大办,此事最好无外人知晓,二,你们不可有子嗣。”
柳振江狐疑地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并非是我抢你们夏侯家的人,我与镜儿从小便相识,若不是你父皇,又怎会吃这些苦?”
夏侯傲桀垂下头:“此事小婿很抱歉。”
“你不必道歉,与你无关,算了吧,都一大把年纪了,很多事都看开了,我相信镜儿也是如此,你们回去吧,好好对待湘儿。”语毕,开始摆手逐客。
“岳父当真不顾国家安康了吗?”
“呵呵,半辈子为国效力,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你告诉我,若是你,你会回去吗?”柳振江反问向男人。
夏侯傲桀看出了老人家还没消火,眉梢微扬,倾身附耳说了句悄悄话。
柳振江怔住,深吸口气,沉着脸转身往屋里走:“都站外边赏花吗?进屋谈。”
“好好好,陛下,里面请!”福德见老东西肯松口了,立马招呼栅栏外的男人进屋。
青语和静香面面相觑,不是吧?刚才还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陛下一句话就摆平了?
柳南湘拍拍胸口,有惊无险,也万分好奇地拉过夏侯傲桀:“你跟他说什么了?应该不是威胁吧?我爹不吃这一套,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