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盯着玄石令牌好一阵子,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可是她想着想着,便又觉得困倦。
看看太阳,也不算很高嘛。皇帝驾崩,朝中会停了早朝,虽然宫里和礼部恐怕此刻人人都忙成了狗,可惜再忙也落不到她头上。
她打了个哈欠,将玄石令牌拿着,走到了床边,将令牌塞到了枕头底下,便枕着令牌倒头大睡。
这一觉,却似乎并没有做什么梦,她再一睁眼时,天已经暗下去了。
睡得时间长又踏实,郑寒觉得自己的精神回复了不少。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哈欠大到一半,却又张着嘴愣住了。
她这是……看到了啥?
郑寒掀开被子,往前走了两步。在窗边不远处的衣架子上,整整齐齐挂着一件——裙子?
郑寒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睡糊涂了看走了眼。她伸出手,轻轻托起裙子的一角。
哎哟……好轻好软摸起来好舒服!
郑寒眼睛越睁越大,她摸着这不知名的料子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张口大喊:“绣儿!绣儿!”
没一会儿,程绣便推门匆匆进来:“怎么了?”
郑寒抬头,瞪着眼问:“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