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银珠忍不住看了容华醉一眼,如果寒湮要拿住她,他是否还会出手?
不对,为何要关心别人是否出手?慕容银珠收了目光,深吸一口气,原本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寒湮与容华醉的关系跟她何干,她应该想想如何能够从寒湮手中脱离麻烦。
至少,寒湮没有证据那晚的人就是她,而现在因为她的黑色灵气,慕容德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一个大改观,她是慕容非的妹妹,是谨王的正妃,她还有底牌可用。
念及此,心底有了底气,再次抬眸已经一片平静淡然。
“护国使大驾光临,也不曾知会一声,都没有好好为护国使接风。”慕容德很快就反应过来,语气中竟也带上了些许尊敬和恭维,看向容华醉的眼神也不相同了,“既然是护国使的朋友要走,我必不多问,公子请便。”
“慕容德族长,你真让我伤心。”容华醉向来语出惊人,幽院的口吻,充满控诉,“我好心帮你,你拉着我不放,却因为小寒一句话,你就可以让我走了,传出去,这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太没面子,太让我难堪了。”
慕容德比容华醉更难堪,抿嘴没法开口,而看台上传来些许嗤笑。
“你不想走?”寒湮反问一声,“也好。”
“谁说我不走,我还要去喝花酒呢,看了这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我必须感受一下软香怀玉。”容华醉立刻说道,身形几闪之间,竟然以任何人都没看懂的身法从场地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