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宝儿暗恨的同时,一股香气再次袭来,使她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一如想象中的美味让‘方珩’欲罢不能的深深吸允、想要更深一层的狠狠蹂躏,可是......,耳尖微动意犹未尽的离开那可口的柔软,‘方珩’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之前不曾有过的温柔,只是这温柔在屋外由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便很快转瞬即逝,抬眼往外看时还是一如既往的笑中带冷。
‘方珩’扯上了床幔纱帐,整理了一下有些微乱的领口,这才满意的朝着外室走去。
房间里庄蒙满眼忧虑的看着内室的门口,犹豫着是不是把那个人叫出来,毕竟在还没有到雪国,眼下的形势又好像发生了些意外,而且一个不小心也是很可能会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唉!怎么办才好呢?
‘方珩’走出内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庄蒙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当下被人打扰的坏心情又好了许多,“说吧!又有什么事能让你庄大少苦哈哈的没个笑模样。”
瞥了一眼这个压着自己不得翻身的主子,庄蒙瘪了瘪嘴正了正表情才又是正经八百又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停留,要我说我们还是快点赶到雪国的好,你是不知道这些天一直追着我们的尾巴有几条,再说这几条尾巴也都不是好打发的,就说从夏国一直追过来的那一批人吧!就有两个隐族世家的人混在一起,更别说宝儿的那个比鬼还鬼的手下了,几乎都把他的手伸到了这里德每个角落。
先不说他们了,再说原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这次我们放他鸽子,就他派出来的人就已经够我们吃一壶的了,唉!好在他还知道我们是自己人,没有下狠手,要不然我们就等着抹脖子吧!
哼!只不过让我最气愤的还是那个叫花长俊的家伙,你说他阴谋败露了消失了就完了呗!不知怎地竟然寻到了我们的足迹,竟然还真就跟了上来,要说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这人如果放在乱世,整不好还真能成就一番霸业,可惜了这人却一始终执着在这些个儿女情长的事情上,唉!”
巴拉巴拉一顿长长的吐槽让庄蒙终于一抛连日来的憋闷,只是说道这里是过瘾了,但是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回音到时让庄蒙忐忑了一把,小心翼翼斜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软榻上那人的表情,嗯!毫无反应,咬咬牙庄蒙掂量掂量心中的估算才又继续说道,“不过吧!我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批人跟着我们,虽然这批人没有那三批人来的狠戾,但是这狗皮膏药一般的跟随还是让人闹心,你说......。”
被冷箭扫过来,庄蒙禁了口但是却也挡不住他心中的腹诽,说这一批人跟着的是什么人,老弱病残,你说你能杀吗?杀,行啊,但是你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吗?现在他们走的是官道,经过的是城镇市集,而这些个老弱病残也是聪明,荒山野岭丝毫不露面,人群流动大的就紧紧跟在你的身后,真是烦呐!
憋屈极了的庄蒙越想越委屈,末了他也不管是不是主子与下属的关系了寻了一处红木软椅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丝毫没有拘谨的意思,反倒是随便的很,更何况庄蒙绝大多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还是很随便的。
懒懒的躺在一侧的软榻上,眼眸微闭让人猜不透、看不透他的想法,一旁香炉里的魄玉冰檀还在慢慢散发着清冷的香气,一室的安静很快便让庄蒙不安起来。
蒙等太久,软榻上男人终于还是开了口,“他们都想要人,可是人呢只有一个,给他们,可以,但是给谁呢?”
,还没等庄蒙体会到他话里的含义,一双狭长的双眸瞬间睁开,冰冷带着杀气的寒光由着那一张妖孽的脸上放开。
里打了一个冷颤,很快便又安奈住了这份胆怯,“你的意思……?”
,”冷厉的语气响起,冷嘲的声音也再次回荡在房间里,“呵!但也要他们有命带得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