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什么破锁,怎么比美国的锁都难开?”她用地铁卡划进门缝,一边用膝盖顶住门,一边焦躁的骂道。
“算了,另想办法!”赵清雅不耐烦的丢了地铁卡,摸着下巴眼珠一转,“温庭远你这王八蛋,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的被你锁住吗?你以为我多年修炼的越狱经验是盖的吗?我就不信了,你比钟还难搞?”
说完,她伸出一只手推着窗户,另一只手摸到耳畔的黑色发卡,取下来,塞进锁眼,钻了几下,锁纹丝不动,她掰了掰发卡的位置,再从窗户下的缝隙伸出去,反手费力的把发卡塞进去,这次锁忽然有了反应,咔擦一声开了。
她欣喜若狂,拉开窗子,不顾自己手腕泛起红色的勒痕,踮起脚尖爬上去,想了想,她又下来拖着她的行李箱到窗口再丢出去,她拍了拍手,一鼓作气翻了出去,客厅漆黑一片,她高兴的暗叫yes,顿时觉得绝世神偷也比不上自己娴熟的撬锁技艺。
拖着行李,她踮着脚尖往大门走去,弯着腰费力的看着路,却发现黑得有些不正常。
她揉了揉眼睛,没有手机可真不方便啊,连个照亮的工具都没有,忽然脚一滑,行李箱轰然坠地,她吓得捂着嘴,膝盖磕在行李箱的滚轮上,痛得她眉头紧蹙,好不容易憋住气没发出哀嚎声,刚重新爬起来,忽然头顶的灯光全部亮了。
不好,被发现了!她紧张的转身。
“大晚上的,你又是撬锁又是翻窗不累吗,”温庭远牵着狗,看着她冷嘲热讽,“连狗都以为家里来了个女贼,还是个笨女贼。”
“这都是你逼我的!”她脖子一扬,不服气的反击,“我不会甘心被你禁锢的,我不会屈服的!死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