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了这个,我没少在家里吵,有一次甚至从他们的卧室里拿出爸爸买来送给陈媛的昂贵的衣服和首饰,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狠狠地甩在他们面前,拿脚使劲地踩,怒斥:“你有钱给这个贱女人买这些贵重的物品,却不舍得多给我一分钱是不是?”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的下场就是被我那“慈父”当着陈媛母女的面抽了两巴掌,然后把我推出房子,关上门。
我记得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房里传来张妈的求情声,我没有多做停留,咬着下唇一步步往外走。
我也知道那时候的我在旁人眼里很叛逆,在家里如此,在学校也一样,除了季思辰和张妈,没有一个人敢接近我,更别谈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
可是他们都只是看到外在的表现,没有一个人愿意静下心来耐心地了解我到底是为什么变成那样,他们往往被我说上几句就被惹毛直接给我贴上了“不良叛逆少女”的标签。
那时候因为我经常拖后腿和种种劣迹,学校专门给我找了几名心理咨询师。
走进小小的资询室,就两个人面对面的交谈,结果对方不是气得叫我滚出去,就是哭成泪人向校方告状,我对此很不以为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被学校三番两次的下通告要开除我,每次都要爸爸进来塞钱化解风波。
我嘲讽地笑着对他说:“把钱给他们还不如给我,给他们钱没用,给我至少会安生一段时间。”
爸爸气得揪起我的衣领,从钱包里取出一大叠钱丢在我面前就走了。
我如愿地从地上捡起钱,眼泪却掉了下来。
呵,我多聪明,不管怎么样,都能想出方法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