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涕为笑,这不是她对付冉冉哭时的那一套吗,居然用到我身上。
晚上孙晴跟我挤一个被窝,她轻轻地抱住我说,有些事过去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微笑着坚强着迎接未来的每一天。
就像她和林天一,她说,她本来不愿想起他,可看到冉冉,心底深处还是会隐隐地痛,也许这一辈子那个伤口都无法复原,她所能做的只有减轻疼痛。
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但是那一觉倒是我回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已经升到大三,课程更少了,我每天基本两点一线,在公司和学校之间往返,当然周末会抽出时间陪我的干女儿冉冉玩,逗她亲她,常被孙晴笑话我比小孩还小孩。
我不理会,只说,她这是吃醋,嫉妒,嫉妒我和冉冉的母女情深!
孙晴怒,我才是她妈妈好不!
我辩驳,干妈也是妈,说母女情深有何不对!
孙晴没话说,对着我干瞪眼。
我笑,用手咯吱冉冉的小巴,问,对不对,对不对?
冉冉怕痒,笑得前俯后仰。
跟她们在一起,无疑是那段日子里最幸福的光阴。
季倾辰隔三差五会来找我,请我吃饭看电影什么的,我本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不要再来找我。可是又一直觉得暗处有人在跟踪我们,心知肚明那个人是谁,于是我不再拒绝,面带笑容地跟季倾辰出双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