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剑颤动不已,向大刀落下之处激she而去,嗡嗡之声响彻虚空。
说时迟那时快,古水凡未等动作变老一个扭身施展开了其父所传的飞天逍遥游轻功,以极不可能的角度再次脚踏虚空,跃下之势瞬间加快了三分。
大刀在撞上了软剑剑身后也只是稍稍一顿,砍下之势仍然未变。
然而就在这一顿之间,古水凡以不可能的速度迅速赶上前去。他左手虚影一起,一把带鞘长剑如同鬼魂般挡上了大刀刀锋。
白净青年的大刀顿时传来了一股强劲无匹的巨力,大刀猛然反弹,带着青年那小巧的身躯倒飞了出去。
古水凡伸手抱住半空中的小女孩紧接着潇洒的一个转身将带鞘长剑向前一指。
那把被荡落地面的软剑仿佛活物一般激she而回,没入古水凡腰间后不见了踪影。
古水凡动作未停,他再次挥出带鞘长剑向迎面攻来的胡渣大汉挥出一剑。
胡渣大汉急忙举起长棍挡向带鞘长剑,并未因白净青年的败退而稍显慌乱,只以为是白净青年轻敌所致。
然而长棍一触即断,一股同样强劲的内力汹涌澎湃的涌入大汉双手,刹那间传遍胡渣大汉的身体各处。下一刻,胡渣大汉完全无法反抗地被震飞出去。
“嘭,嘭!”两声闷响,两人几乎同时重重的摔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了街道的菜铺之上。
青年和大汉脸颊已毫无血se,然也算硬朗,他们两人歪歪斜斜地再次站起身来,分别向前走上两步。
突然,两人嘴角一动同时喷出了两股血雾,他们身体一晃差点再次摔倒,身旁门人慌忙间将他们扶住。
就在这一个照面之间两人都负伤不轻的样子。
当看清来人只是个青年男子时白净青年稍稍一愕。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青年竟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在他面前自己彷如孩童般毫无反抗之力,怎不让他吃惊。
在愕然和震惊之后白净青年双眼开始微微眯起,双目泛红,显然已经对古水凡恨之入骨了。
虽是如此,此时的白净青年只觉全身乏力,就连保持站立都稍显勉强。即使这样他还是将古水凡的样子暗暗地记在心中,暗下决心在以后加倍讨还。
而胡渣大汉只是紧咬牙关地看着古水凡,没有表现出多少敌视之意,已知眼前之人绝非易与之辈,绝非自己可以轻易对付得了的,也只能暂且忍下了这口气。
胡渣大汉有自知之明,这也是他能够在这种三教九流之地滚爬十几年的基础。他最后明智地选择了沉默。然而再怎么沉默也无济于事了,他已经成为了古水凡黑名单中的一员。
白净青年还是没有耐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古水凡怒目而视,愤声道:“你是什么人,我白虎门的事情你也敢管,就不怕得罪南宫世家吗?”
古水凡没有多看他一眼,并没有将这种江湖小混混放入眼中,对方的武功在他看来更是不值一提。
古水凡冷笑一声,始终未看白净青年和胡渣中年一眼,抱着小女孩向那倒地妇人走去。
当古水凡走向人群之时,两派之人都不由自主地退避让路。
古水凡走到妇人身旁默默地蹲下查看起妇人的伤势。他伸出右手搭在妇人手腕脉搏之上,哪里还有半点脉搏的跳动,显然已经气绝身亡了。
“娘,娘……呜呜……”当看到自己母亲倒地不起时,小女孩挣脱了古水凡的怀抱,小小身躯一扑而上紧紧地抱着妇人哭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