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武停顿了一下,想想怎么组织语言,这个一板一眼的跟班说不出:BOSS你被黎小姐勾/引兼视/奸,不小心打碎了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节操,和她上总统套房约了个炮这种没脸皮的话。
“后来公子把她带上总统套房,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黎小姐一个人走了,后来公子发现,自己开车去码头追,然后黎小姐坐船走了,公子连人带车掉到了海里,公子,是这些吗?”
夜战天薄唇紧抿,脸上冷若冰雪,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地方衔接不上,思索过后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他第一次见黎夕晴的时候就莫名的熟悉,原来不是莫名,他们真的很熟悉过。
他哪怕记忆没有,身体上遇上她那种不受控的熟悉感一直令他觉得不寻常。
很好,他问过她多少次他们是不是一早就认识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一直骗他说不熟悉。
“还有什么细节?”
夜武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公子,是不是落水的时候磕到脑袋,所以失去那段记忆?”他还一直以为公子知道,所以才待黎夕晴不同,原来不是啊。
夜战天没有回答,表示默认,薄唇抿却得更紧。
夜武接着说,“黎小姐客串车模的时候戴了人P面具,在九号会所跳舞戴的人P面具又不一样,开始我不知道是同个人。后来我们在花街90找到她,又是另外一幅模样,我一直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直到黎小姐今晚再次跳舞,我才确定。公子把她从旧金山带回来,我以为,我以为公子一直都知道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他知道个P,卓抑扬他们知道,夜武知道,就他最后一个知道。
这个女人,一直在跟他玩抓迷藏呢,很好,夜战天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我和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