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点了点头。
黎霏又问，“做的是复原手术还是改容手术。”
白大褂淡定地指指抽屉。
黎霏挑眉，“什么意思？里面有照片？KAO，你哑巴啊？怎么不说话。”
白大褂点点头，又指了指她，再在自己的嘴边比了个拉链的手势。那意思是说，大小姐，是你刚才不许我说话的。
黎霏真想踢他一脚，有这么白吗？
这智商和眼色，医生牌照买来的啊。
黎霏压着他，走到桌子边打开抽屉，她看见一抽屉的照片，“找出来给我，敢糊弄姑奶奶，叫你早日下去见上帝。”
白大褂淡定地从一堆照片里找出其中两张照片递给黎霏说，“她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走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我技术挺好的。”
说的居然是中文，黎霏想削他，“KAO，中文居然这么流利，你装什么小日本啊？”
“小姐，我是日本人，不过我喜欢中国文化，就自学了中文。”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日本的女生温柔体贴，很少像你这么……厉害的。”
黎霏一记手枪敲他脑袋，“敢拐着弯骂姑奶奶粗鲁。”
白大褂摸摸发痛的脑袋，说来奇怪，他好像不怎么怕黎霏，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觉得这个姑娘很耀眼，目光周正，眸色澄澈，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所以他一直很淡定。
“就这个？不怎么好看嘛，还说自己整容技术了得。”黎霏鄙视他，线报果然很准，其中一张照片是薄喻儿负伤后的样子。
“是小姐长得太好看，其他人在小姐眼里自然就不好看，像小姐这样的天然美女不多。”
“哟，小嘴还挺甜，害我都不好意思杀你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