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安以沁对于卿悠采取软硬不吃的方式,坚决不让她有可趁之机:“卿小乖,有话直说!”
“我……”卿悠卡了下壳,目光注视着她:“妈妈,我只是想间接的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说完,有重重的加了一句:“很爱很爱!”
“卿小乖,你对我的爱,难道像老鼠爱大米那样?”安以沁听着怎么都觉得不对味,挑明了说,看她如何狡辩?
“妈妈,你要知道,老鼠爱大米,绝对是天性,是如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你不觉得此乃大爱,无法磨灭,让人感动至极?”卿悠表情诚挚,言语精辟。
安以沁回以一抹不大温柔的目光,不轻不重的说:“卿小乖,你觉得,你妈妈我,傻呢,还是啥呢?不觉得,要让我相信,好比不让老鼠吃大米?”
卿悠默默的转过头,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撤,对着卿爸爸卿泽轩说道:“爸爸,你吃饱了吗?”
“啊?”正在吃饭的卿泽轩,看着老婆和女儿你来我去的,想要出口,又觉得左右为难,干脆的吃他的饭,当没听见,只不过,戏看多了,难免要入戏的。
“爸爸,我喊你,怎么只回我一个‘啊’字?”卿悠可不想让她爸爸跑了,天然的屏障,不用,才怪……
卿泽轩突然觉得嘴里的饭菜,不大对味,咀嚼了两下,似是茫然的看着卿悠:“小悠,喊我做什么?”
想装傻充愣,门都没有,不,连窗户都没有,卿悠三蹦两跳的回到了餐桌前,端坐在卿泽轩对面,一字一句道:”爸爸,我问你,吃饱了吗?”
“啊?”卿泽轩视线瞄过安以沁,发现她满脸笑容的注视着他,赶紧收回视线,佯装无碍,对着卿悠说:“你妈妈的手艺,实在是越来越好了!”
卿悠瞳孔放大,微微张嘴,他爸爸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再一见不远处的安以沁,心中暗叹不已,爸爸呀,爸爸,你的节操早就丢了……
不过,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卿悠淡淡的应了一声:“哦!”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他的对面,目光哀戚的盯着他。
卿泽轩硬着头皮吃了两口,那目光实在令他心无法安定,放下手中的筷子,果断的缴械投降:“小悠,爸爸吃完了,你有事找我?”
“哦!”卿悠应声后,好久没开口,等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说道:“爸爸,吃晚饭和小宝去祖父家住两天!”
“什么?”卿泽轩从刚才的被迫无奈,变成了主动出击:“就你和禹墨两个人?”
“是啊!”卿悠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大,都快成传统了,他们俩个好多年都这样的,不解的说道:“往年都是的呀!”
“往年是往年,你如今长大了。”卿泽轩心里格外的不爽,闷闷的说着:“你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对呀,我今年成年!”可这和他俩一起去,有什么关系呢?
卿泽轩向来不善言词,卿悠的回答,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求助视线落下安以沁身上,自然,结果是,被赤果果的忽视了。
清了清嗓子,卿泽轩语重心长道:“小悠啊,你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么任性,那么随意了,你们一起出去不大合适,何况还要住在一起!”最后一句,说的他满满的都是泪,他的女儿啊,牛鬼蛇神,统统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