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听着几人的对话,倍感温馨愉悦,不由得想到自己,嘴角扬起抹苦涩的笑,无聊的宫影澈,将注意力转移到司徒瑞身上,对于他的印象仅限于机场的一次巧遇,初见,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熟悉的东西,萌生了亲近之意,也夹杂了几分算计。
他,顾禹墨,司徒瑞,若用了一个词来形容,温润如玉,顾禹墨绝对当之无愧,而司徒瑞则是美如冠玉,同样是玉,却是不同的类型,就如他用美形容司徒瑞,只因他的俊逸,多了一丝柔,尤其那双狭长的凤目,轻扬眼角的时候,格外邪魅,又不失男生气质,会让女生趋之若骛,至于他自己,或许用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更合适,简单的四个字,英俊潇洒,他介于顾禹墨和司徒瑞之间,没有儒雅魅力,没有柔和吸引,徒有冷漠孤清,这条路上,似乎唯他不够令人瞩目。
无意间抬头的司徒瑞,没有注意到宫影澈幽深的目光,视线定定的落在某处,换下了银色的鱼尾礼服卿悠,此刻身着一袭淡紫色的束腰宫廷礼服,披肩的长发,松松垮垮的盘着,仅用一个镶嵌着碎钻的发夹固定着,在阳光之下,闪着细碎的光华,与她纤细手指上的戒指,似是相互辉印着,正微微撩起礼服,小心翼翼的往这边走来。
裹胸的礼服,露出了她白皙的肩部,肌肤胜雪,在离桌子十几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神态悠闲,美目流盼,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薄施粉黛,秀雅绝俗,透着股轻灵之气,灵动之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为她魂牵蒙绕。
他在看她,而她从不曾看到他,司徒瑞低垂眼帘,轻喟一声,让出神的宫影澈清醒过来,顺着他收回视线的方向看过去,恍然明白,为何喟叹?今天的她,比任何时候都令人心动,却独属于那一人。
宫影澈的视线飘向远方,顾禹墨陪在卿文德身边,亦步亦趋,“小宝儿,来,祖父给你介绍几个人?”卿文德乐呵呵的指着身旁的友人,略有感慨:“说起来,我们好多年没有一起聚聚了,要不是这次机会,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聚,想当年,我们也曾年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