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应该冒死觐见!或者提前通知我!”虾米又怎么样?办事不力的虾米,还不如煮了!
萧克那个冤枉啊!他一个卒子,怎么能管得了主帅的事情!
“你认为洛总会让我有机会做这种事情?”
“你不会找机会?”凉凉的语调。
“……”
萧克恨不得抽苏绝两巴掌。可是,他不敢啊!那是苏绝啊!知道为什么单名一个“绝”字么?那是因为苏绝做什么事情都绝得很。
苏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萧克,头也不回的走了,有些事情还是他亲自去办才好。
萧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好!没断。
“砰”!休息室内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萧克身形一顿,却直接走了。现在,他最好什么也不管。
白色的瓷瓶摔在地上,粉碎。
洛泽宇盯着地上的碎片,眸色如墨,晦暗不明。
脖颈上青紫的勒痕被乳白色的药液遮盖,淡淡的薄荷香,清清凉凉的,和苏绝身上的薄荷香如出一辙。
洛泽宇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现在床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此时一是落日余晖,晚霞红色的光,倾斜下来。洋洋洒洒的落在苏绝的身上,一丝孤绝。
苏绝似乎是感觉到什么,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未停止,径直上了车。
红色的法拉利扬尘而去,渐远的车声似是一声余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