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你这句话就不对了。”‘清洁工’收起伪装出来的憨厚表情，一脸精明，“如果，杜总支付足够的价钱，我不介意卖给你一些你需要的情报。”
“哦？”杜凯峰眉尾一挑，“你怎么肯定，你的情报是值钱的？”
“杜总，不妨你提一下你想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想知道的！”
“杜总，话不能说得那么满。”‘清洁工’慢条斯理的把套在外面的清洁工的工作服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休闲装。
“我话说得满？”杜凯峰一挥手，十个保安把‘清洁工’团团围住，“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收拾了。”
‘清洁工’，哦不对，先清洁工的工作服脱掉了，现在应该称他为白森。
白森懒洋洋的看着把他围起来的保安，慵懒的好像是一只白日里散步的波斯猫。
“杜总，留条路以后好办事！话不要说得太满！”白森从右手背到身后，抬起左手，摆了摆手指。
杜总眯着眼睛，盯着白森，就好想好是在盯着一件拍卖会上的商品，不感兴趣但是能拍卖出好价钱。
“那么，白先生，你有什么消息来答谢我呢？”
“杜总真的是合格的生意人。”白森调侃道，“今日是我没有提前准备，一时大意，所以，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也当做是我离开的买路钱好了。”
“雇佣我的，可不止一个人。”白森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当然知道，雇佣你的不止一个人。”杜凯峰最喜欢的就是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