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心想:要不就先不说了吧!
白森皱眉瞅着白柳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继续磨牙。
“你又不是大姑娘,一个男的,说话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话就是说!”
“家主,您当真要我说?”白柳试探着问,“别到时候我说了,你又把我调去做战地记者。”
“你不是挺喜欢看那些个军事杂志吗!正好可以让你近距离接触!”白森坐在副驾驶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说的算,不去做战地记者的话,也可以去非洲拍狮子去。
“家主,我是近卫,不能调得太远。”跟着白森太久了,白柳基本上知道白森又在想坏主意。
白森揉了揉鼻尖儿,这家伙感觉还听敏锐的!
白柳在心里默哀,不敏锐点儿行么!跟着那么精明的一个主儿,感觉不敏锐点容易被卖掉。
“行啦!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赶紧给我说!”白森揪着白柳的耳朵,扭啊扭,扭啊扭。
话说,自从白森看的电视剧越来越接地气之后,他在某一天的一个乡村电视剧里,看到了揪耳朵的情节,于是乎,他就把这个动作发展成为了他的惩罚性小动作。
“家主,耳朵会掉的!”
“我会给你缝回去!换个大象的耳朵。”
“家主……”
“说不说!”
“说。”白柳在心里为自己的耳朵默哀。
“现在可以说了!”白森懒洋洋的靠在副驾驶,座椅靠背往后倾斜,眯着眼睛,惬意得很。
白柳想了一下,打算用比较委婉一点的方式来叙述事实。
“两位长老来之前,是打算住在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