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有人,薛梦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迈着淑女步走了。
唐果果推了推门,感觉门上靠着什么,有点不敢打开门。她现在虽然没有催眠以前那样害怕密闭空间,但是心里面还是感觉怪怪的。
她咽了咽口水,屏住气息,使劲儿的一推门,靠在门上的拖布被推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很大的声响。同时,放在门口的水桶也被打翻了,一地的水。
唐果果被声响吓得缩了缩肩膀,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腿有些软,站不起来了。
门向外推开,因为撞到了水桶就又被弹了回来,没有关上,搬开着条缝隙。唐果果透过缝隙往外看,只见水桶在地上滚了骨碌碌的滚了几个圈儿撞到了墙壁,框框的颤动了几下儿就停下了。
拖布是直接倒在地上的,脏兮兮的拖布就好像是什么人的头发,一团一团的团在地上,泡在水里,说不出的诡异。
唐果果的心脏就好像是打鼓似的,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就好像要跳出喉咙。
她伸出手臂,颤颤巍巍的推开了隔间的门,视线一点点的看出去,而后,落在正对着隔间门的洗手池上方的大镜子上。
殷红的字,就好像是凝在上面的血迹。大大的几个字,触目惊心。
——唐果果,去死吧!
唐果果看着这几个字,眼睛一眨不眨的。她不知道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人竟然能跟着她到了卫生间里,一想到刚才,她在隔间里面,那个人就在外面轻手轻脚的做着这些事情,唐果果就感觉一股冷气,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后背都是冷汗,浸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