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芳手牵着手地下楼。我觉得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的钱是不妥的,于是我拉了拉王芳的手说:“王芳,我这样让王总为我交学费,恐怕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为你缴了一百元,无非是想让你对他有好感。他资产几千万,这么一百元完全是九牛一毛。你不用白不用!”
“哦,那就不用还了。”我听了王芳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当我们走出富丽宾馆,我想起了刘老师,于是好奇地问:“刘老师好像是某个学校的舞蹈老师吧?”
“嗯。她是钱庄中学的舞蹈老师。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就来富丽宾馆教舞蹈,这也算得上是她的第二职业吧。听说她是想多挣点钱,为的是偿还买房子装修欠下的几万元。”
不知不觉王芳带我走到富丽宾馆地下停车场门口的电话亭。前几天那让我毛骨悚然的场面让我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我拉着王芳的手就逃。王芳被我这一古怪的举动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杨兰,你抓我的手跑什么?是不是看到了吓人的东西?……没有哇。”
我停了下来,低着头鼻子一酸。
“怎么啦,杨兰,发生了什么事?”王芳焦急地问我,“是不是那天王总和你跳舞时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一边走一边鼓起勇气把四月十八日我被歹徒劫持的事简要地告诉了王芳。王芳一边倾听一边几次回头看身后那事发现场。
“是太可怕了!可是你和王总为什么不马上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