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发爬着拿起他的一只鞋,作势要掷向张章,张章捂着头逃走了,边走边笑。
李建发对着梅雪晴无奈地笑道:“你瞧他,都被我惯坏了!如今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了!”
梅雪晴早已忍俊不禁,哈哈笑出声,刚刚的尴尬一扫而空。“这正说明发哥脾气秉性和善,有人格魅力!”
李建发抬手把张章那一杯白酒端至梅雪晴面前,说:“发哥,馋酒了,晴晴就勉为其难陪哥哥喝一杯。咱们这一杯酒就算是庆祝我们的情谊长存,也预祝你早日晋升为经理!”
“发哥。。。。。。”
李建发亲自端起那杯白酒递到梅雪晴手边。“我也见过酒精过敏的,一杯两杯没事的,晴晴就给发哥一个面子!”
酒到嘴边,梅雪晴推脱不了,她就接过酒杯,诚恳地说道:“发哥,我对发哥真的是又佩服又感激。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咱们什么都不说了,全在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喝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
李建发对脸色绯红的梅雪晴说:“我看你不是酒精过敏,你是酒量浅,不敢喝酒。行了,哥哥也不逼着你喝酒了。哥哥去厨房给你拿一杯酸奶解解酒。”
李建发下床,穿鞋,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折返回来了。在他进屋的时候,他顺手把房门关上了,并上锁了。
上锁的声音很轻,梅雪晴没有察觉。
李建发把一盒酸奶放在梅雪晴面前。一根吸管已经插进酸奶盒子内。李建发望着她,满眼关切地说道:“先喝杯酸奶吧!酸奶解酒。”
梅雪晴的胃里们火烧火燎地翻滚着,想吐又吐不出来。这个时候,见着冰凉的酸奶了,她急忙把吸管塞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
只是,在她喝到一半的时候,晕眩袭来,她慢慢瘫软倒在床上。
一抹笑容爬上李建发的脸,他随手把小桌子推至床尾,他的人就欺身过来。他的手摸上梅雪晴绯红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道:“不管你是晴晴,还是玲玲,最后,你们还都得让我得手。。。。。。”
李建发让梅雪晴平躺在床上,他狞笑去解她的衣服。。。。。。
梅雪晴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下,扔在地上。李建发每扔掉一件衣服,他脸上的横肉都挤出恶狠狠的淫笑。。。。。。
梅雪晴被剥离成一丝不挂,李建发得意地淫笑着,而她毫无知觉。
他的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他眼中的散发出饿狼一样绿莹莹的兽欲之光。。。。。。
他欺身而上,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
“玲玲,你倒是睁开眼睛呀!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很棒!当年你甩了我,嫁了一个有钱的跛子,现在你知道后悔了吗?你他妈的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了!说什么你结婚了,得注意影响!他妈的,你的身子老子又不是没有动过,这个时候跟老子说什么影响不影响了。。。。。。”
李建发把他对他初恋情人的愤懑和怨恨全撒在梅雪晴身上。。。。。。他在她身上疯狂地运动着。。。。。。
直至,他把他罪恶的种子射进她身体内。。。。。。
他像软泥一样瘫软在她身上,不甘心地抚摸着她姣好的躯体。
好久,他才不情愿地从她身上起身,然后清理他们的身子,最后,他又一件一件地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再重新穿到她身上,一如原来的样子。
桌子又被摆放在床中央。
李建发下床,穿鞋,把梅雪晴喝剩下的酸奶以及那些沾满他体液的废纸扔进了主卧卫生间的马桶内,用水冲走。他再把门锁打开,重新拿一盒酸奶进来。他把吸管插进酸奶中,喝了几口,放在原来那一盒酸奶的位置。
他做好了这一切,他安然坐回床上,自斟自饮。他知道,酸奶里掺有的迷药的药效过不了多久,就失效了,梅雪晴就会苏醒。
三十分钟后,梅雪晴悠悠醒来。
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她懵懵懂懂起身坐了起来。她的人虽然还不是十分清醒,但身上的那种隐隐的疼痛,她还是有知觉的。她心中一悸,可她低头看一眼自己衣衫整齐,她再看一眼坦然自若的李建发,就打消了心中的不安。
她想:或许,这都是喝酒喝出来的毛病!
她朝李建发笑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失礼了!我是沾酒必醉!今儿又应验了!”
“怪不得你不喝酒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李建发朝梅雪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让梅雪晴莫名其妙的笑容。
一个小时后,张章敲门进来。他说:“李经纬大科长到外地出差还没有回来,我白跑一趟。”
李建发说道:“什么叫白跑一趟?不是还让你把钱取出来吗?你取了吗?”
张章道:“取了,放在后备箱中了。”
梅雪晴一听,心中一喜。
李建发此时也困倦了,他就对张章说:“张章,你辛苦一趟,把晴晴送到他们单位,帮她把钱交了,你再回这里接我来。”
张章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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