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还不都一样,红颜祸水!”
姜海涛的口气不对呀?马莉莉诧异地问道:“你和你夫人闹别扭了?怎么这么说女人呢?哦,女人是祸水,可若是没有你们这帮子臭男人,女人能祸水到哪里去?你这么不光是侮辱了我们女人,也侮辱了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
姜海涛忽然想到,马莉莉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而且,她还是一个经历丰富的女人,或许,她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
姜海涛脱口问道:“莉莉,你现在还想你的前夫吗?”
“都说女人重前夫,男人重后妇,可我像个男人,我现在只在乎一个人,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男人,就算他不喜欢我,那也是他的事,就像是我喜不喜欢他,那是我的事一样。什么咫尺天涯,什么天涯海角,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那个人已经驻在我心里了。我不是什么贞节烈妇,我从不为任何人守身,我把感情和性生活需求区分得很清楚,别人说我是荡妇,一点儿都不为过,可是,就我这样的一个人,有一天也会对床上那些事提不起兴趣。呵呵,有时候,我宁可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愿意让男人再碰我一下。你说,我不是太傻了?我喜欢的男人不知道我在为他守身如玉。。。。。。”马莉莉一边委婉地道出自己的相思,一边深情款款地向他抛一个媚眼。
姜海涛低垂着眼帘,似乎根本就没有看马莉莉一眼,就好像,无论马莉莉如何卖弄风情,姜海涛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马莉莉苦笑一声,无比伤感失落地说道:“海涛,我。。。。。。再一次让你看低了。。。。。。可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是放不下你!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表白了。。。。。。我不会要求你什么,我只愿意你能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我们做不成恋人和夫妻,那我们就做一对纯洁的好朋友。”
马莉莉起身,低头掩面向门口走去。只是,在她经过姜海涛那一张床时,一阵风扑面而来,她的人就被摔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马莉莉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嘴就被凉凉地、有些苍白的嘴唇封住了。
“呜呜。。。。。。”马莉莉那一声惊叫就化为呜咽吞进肚里。
她瞪大眼睛望着因为太近而看不真切的姜海涛,犹如置身梦中。
姜海涛的吻粗暴,狂野。。。。。。
他一边撕扯马莉莉身上的衣服,一边一路向下,吻着她裸露出的肌肤。
或者,这不能称之为吻了,用不是太野蛮的撕咬更为确切。
“海涛,你轻一些,你把我咬疼了。。。。。。”
片刻的温柔之后,依旧是粗野的发泄。
带着一丝痛楚,带着升腾而起的渴望,马莉莉手忙脚乱为姜海涛宽衣解带。
床上,两具躯体融为一体。。。。。。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低吼,交相辉映。。。。。。
女人,痛且充实着。。。。。。
男人,痛却空虚着。。。。。。
他,越是空虚,越是想在女人身上找到支撑,可是,支撑他的,只有他空落落的心。
他,心空了,只好在女人身上拼命冲刺,以确定他还能动,他还活着。。。。。。
他这样做,只是想证明他还活着!这是谁的悲哀?这又是谁的讽刺?
马莉莉在他身下尖叫:“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他置若罔闻,只有疯狂运动依旧。。。。。。
他额头的汗水伴着他的泪水一起流下,滴落在她胸前。。。。。。
风平浪静后,马莉莉依偎在姜海涛的怀中,柔媚道:“亲爱的,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棒。。。。。。”
也许是女人依偎在男人的姿势都一样,姜海涛在一瞬间的恍惚中,他惯性地伸出左手,欲要伸向女人的胸部,却猛然意识到怀中的女人不是他的晴晴。他想要收回自己的左手,可他的左手已经被马莉莉牵引着落在她胸部。她深情说道:“亲爱的,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会逼你做这做那,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哪怕是你见不得光的女人!”
姜海涛就那样躺在那里,松开他的双手,挪移一下自己的身子,他和马莉莉的躯体就分开了。姜海涛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莉莉,这纯粹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误会。虽然是误会,但也令人回味。我不会为已经发生的事自责,因为我们都是成人了,我们都有这种需要。实话告诉你,莉莉,梅雪晴怀孕了,我都独身好多天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正常情况下,我也需要好大的自控力才能把持住自己,何况我都被冷落多日了。莉莉,过了今天,我们把这个事都忘了吧!”
马莉莉从幸福的云端摔了下来,她本能地把身子贴向他,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他起身,穿衣,坐于另一张床上。
马莉莉被一丝不挂地丢弃在那儿,悲哀袭上心头。呵呵,看他如今冷漠的表情,再想到他之前的粗野,她倏地明白他在她身上只是发泄,不带任何感情,就像过去的自己。。。。。。
若,这也算是一种报应,那她接受。
马莉莉优雅地起身,穿衣,赤着脚站在姜海涛眼前,冷笑道:“亲爱的,我的确非常爱你!自古如此,爱和被爱的一方,如同卑微的奴役面对高高在上的主人。可是,就算是我卑微如草芥,你也施舍了你的雨露,我是不是该对你说一声谢谢呢?”
姜海涛不敢直视对方,他有一时冲动后的悔意,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他嗫嚅道:“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