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瞠目，瞪着李妈，随即赶紧四处张望，像是害怕有人偷听似的，压低声音叮嘱着李妈：“李妈，没有真凭实据，你千万别乱说呀。你也看到了，曜把龙雪当成了心尖人儿宠着，现在龙雪又怀孕了，他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但他非常的不待见老巫婆，二十二年了，他就没有给过老巫婆好脸色，他心里是怨恨着老巫婆的，如果……我说如果的哈，你也别当真，龙雪和她有什么关系的话，事情真不知道如何转变呢。所以呀，没有证据，你千万别在曜面前说刚才那句话。”
李妈连忙点头，低低地答着：“我会的。我在黑家工作了几十年，从年轻干到现在年纪大了，承蒙少爷看重我，没有辞退我，更把我当成了长辈，不用我做什么事，还给我高工资。我打心里希望少爷幸福，每次看到少爷，我也会想起那苦命的太太……”李妈叹息一声，停止再说下去。
顿了一会儿，李妈想起了一些事情，赶紧对夜风说道：“夜少，我记得夫人当年嫁进黑家的时候，有人说过夫人不像是女孩子了，好像少妇，因为夫人先跟了老爷的，大家也不当一回事。这二十二年来，夫人是一直不曾生育，你说，夫人在嫁给老爷之前会不会生过孩子？”
夜风拢眉，深思了几分钟，缓缓点头，“有这个可能。”
下一刻，他和李妈又面面相觑，四目相对。
如果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那龙雪……
夜风的眉拢得更紧了，李妈也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