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大喘气。沉默了半天,他忽然一声怒吼:“那你把我带的那一盒避孕套都扔窗外去了,还大喊一声‘去吧,比卡丘’这事儿怎么算?”
呃……
这事儿我得怎么解释呢?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段的存在啊!
我心虚地瞄了瞄他,忽然我又硬气起来,喊着:“那你也不至于吧?因为一盒避孕套你就把我给睡了?”我停顿一下,忽然脸煞白,颤抖着问:“等下?你说我把你的避孕套都扔了?那你睡我的时候没带套?啊--”
我一声拔高的尖叫,激动地问他:“那怎么办?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一个控制不住,伸手把他推床上了:“睡你妹啊,怀孕你姐啊!你后来吐的咱俩身上到处都是,我费老大劲了才把你拖进浴室洗干净,等我洗完衣服天都要亮了,累的跟狗似的,哪有力气睡你!”
虽然过程让人虚惊,好歹结局还是很美好的。可我怎么总是心里有点别别扭扭的呢,感觉哪儿好像总是有点不对劲儿。
因为头一天晚上的断片,我错过了和苑少楚的告别。这样也好,省着我清醒的时候心里会更加的难受。
旅行第二站--南京。
习惯了北方的干燥和温度,到了这边简直就像是在桑拿中带着,带着潮湿的闷热让我几度怀疑自己的心脏出了问题。
一群人挤在空调大巴里风驰电掣地出发向南京,尽管车内温度已经到达了二十五度,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
“我不行了,我太热了,我快要受不了了。”我蜷缩在丘伟翰的身边,嘟囔了一路。
丘伟翰鼻尖沁着汗,他比我更怕热,却一直都没说话。可能是我嘟囔得让他实在心烦意乱了,而车上仅存的几个女性也都被他逐一撩扯了个遍之后,没有了新鲜感和挑战力,耐心也在逐渐地下降。
“心静自然凉。”
他回我一句如此有禅机的话。
“我心静不下来。”我哀叫着,热成这样了还怎么心静,烦躁的要抓狂了。
“如果觉得热,想想你喜欢的人,就会心凉一半。”他撇着嘴:“如果你还不满意,想想你每个月的生活费,心就会拔凉拔凉的。还是不行的话,上手机银行,看看出门之前岳妈给你的钱还剩下多少……”
我赶紧打住他:“别说了,这车里有电褥子吗?赶紧给我打开!”
他满意地转过去,看这窗外的风景。
看吧,我就说丘伟翰是个贱男。就我们俩出门,他都不说让我靠窗坐着,让我可以欣赏欣赏窗外的风景,他自己独霸窗边,还是个男人吗?
我搓着手机,上陌陌搜索了一下附近人,看看有没有帅哥值得一调戏的,或者有没有贱男让我一损的。正搓得起劲,忽然听到丘伟翰咦了一声。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电话,扒着他肩膀跟着他往外看,原来窗外路边一对情侣貌似在吵架,女孩儿哭的梨花带泪的。
这种常见的戏码,有什么可值得惊讶的。
我收回目光,拍了拍他肩膀:“这有什么可看的啊?家那边又不是看不到。”
“这姑娘胸挺大啊!”他回答的完全驴唇不对马嘴,但由此可见丘伟翰的审美标准永远停留在那两半球上。
我缩了缩肩,想了想又挺了挺胸。他瞄我一眼,又开始说那扣眼珠子的话:“别挺了,都假的,海绵垫厚一点,我比你的还大呢。”
泥煤!
要不是打不过他,我准保打死他!
我深呼吸,为了避免血案发生,只好生硬地转移着话题:“诶,你说。眼泪留下来,胸大的是不是就滴胸上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他在想刚才那个大胸还是想他曾经的某任。
我又问:“那你是胸小的呢?”
“滴脚上。”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又赶紧挺了挺胸:“那你说,我要是哭了,眼泪能滴在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地缩了缩肚子,深怕他会说出我的眼泪会滴在肚子上这个答案。没想到我的祈祷竟然被老天爷听到了,他居然回答我:“放心,你肯定不会滴在脚面上。”
言外之意……
我喜逐颜开,雀跃地求证着:“真地呀?”
他无比认真地点头:“真的。你脸大,没等滴下来就干了。”
你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