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感到后脑勺一阵冰凉。
他靠得太近,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盯着她的时候,眼睛里那残暴的觑意,反射出来残暴的寒光。
这个男人,如同一头狼。
“越王说的哪里话,婢子的胆子,和越王的,一定差不多大!!”
她低眉顺目地说,那笑意,从眼角蔓延开来,如同绽放在眉宇之间的莲花,清雅出尘,有致命的诱惑。
战越有些小小的错愕。
原来,这个女人也有这样开玩笑的时候?
他说她的胆子大,说的是她胆量不小,敢在他的头上撒野,而这个女人却轻描淡写地撇开了他的责备。
让他就算想责备,也无从责怪了。
“哦?”他笑了,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来,赤裸裸地看着秋意浓,就像在剖析她:“原来我们,竟然有共同处,不如……”
他的唇畔凑了上来,轻轻地磨蹭过秋意浓的脖颈。
明显地感觉到女子的身体绷紧,冰凉冰凉的,却是有些微微地颤抖。
而她竭力地克制着,隐忍而且克制。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红色的唇畔,邪气在眼眸中蔓延,声音低哑:“不如,我们更进一步,这样,才能验证一下,我们是不是有更多的共同点?”
“无赖!!”
秋意浓的牙龈终于颤抖了一下,低低地吐出两个字来。
她本来的意思是说人和人的身体器官的结构是一样的,她的胆子和他的,自然是没有多大的区别的。
谁知道,这个无赖的人,竟然扭曲了她的意思。
“哈哈。”
见秋意浓尴尬了,终于露出冷静之外的神色来了,他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阵的痛快,笑着仰起头来,靠在马车里面的团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