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尊儿!”他拧起俊眉,载着浑身的火气阔步压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说,你到底想怎样?”
凌潇潇深感莫名其妙!
“什、什……什么怎么样?”
君慕白急火攻心,周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压迫感,吓得她缩脖子。
又是这副表情,他不耐到了极致。
“本王问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本王以后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是不是从今只听本王一个人的话,只对本王惟命是从,说!是还是不是!”
严格的说,‘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只听一个人的话’和‘惟命是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又在大意上,是相同的。
凌潇潇说不清楚在如此紧迫的时刻,自己为什么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揪君慕白的语病,但无疑,这家伙的脑子又抽了。
他身上幽淡的冷香迎面扑来,缠得她近乎窒息,被他拽住的手腕已经巨痛到没有知觉。
麻麻呀,家*暴?粉碎性骨折?
事不宜迟——
“俗话说得好:出嫁从夫!你是我夫君,我当然只听你的话,一定听!能不能先放手啊,快断了……”
绝对的示弱,令君慕白面色稍霁。
她再接再厉,把端在手里那半盅安胎的汤送上去,外加一个献媚笑,“呵呵呵,王爷,先喝口汤,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大爷的,一定是哪个混蛋跟君慕白说万尊儿的坏话,不然他怎么会生那么大的火气?
唉,命途多舛啊!
君慕白松释了抓她的力度,面色防备的从她手中接过那半盅汤。
见他不喝,凌潇潇逐个字从牙缝里挤道:“没有毒!”
他看了汤一眼,反问:“本王为何要喝你喝剩下的?”
看样子是还没气到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