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万尊儿亲口允诺,玉昭勉强一笑,“王妃放心,有您一句话,小人定药到病除!”
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是他使了诈。
……
冲进帐中,宋之和君慕白在棋盘上的对弈才过半。
万尊儿势头猛烈,先责难的瞪了小白一眼,把人瞪得懵了,对他怨道:“命都快没了还下什么棋!”
君慕白更为茫然,他似乎……还能活很久啊……
谁咒他短命?
不曾反映过来,她几步走近抬走棋盘,转对宋之凶道:“还有你!你以为帮他一起隐瞒,我就不会知道了?”
宋之大呼冤枉,解释无用,被无情的赶到边上站着。
玉昭钻进帐内,对君慕白道了声‘得罪’,拾起他的手便将脉号上了。
半响,无人说话。
只看万尊儿的神情,还有玉昭给自己专心号脉这股劲头,君慕白大约猜到几分。
不过,都到这份上了,他懒得作答,被小白眼狼在乎的滋味,挺舒坦。
最莫名其妙的当属宋之。
他是真的搞不清楚状况,见万尊儿心力交瘁,又见把脉的玉昭神情时明时暗,人是凑过去古怪,“听说王爷有隐疾,莫非传言属实?”
时雨嘴快对他斥道:“你才有隐疾!”
宋之凛然,“下官是如何,京城数一数二的花魁都知道,时雨姑娘不信,回京后大可去打听打听。”
比不过不要脸的,时雨只好沉默。
这时,玉昭号完了脉,对万尊儿苦笑道:“云王殿下的毒,已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