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吧!”
四分钟后……
“嘶……小美女,我已经被你踩了五六脚了。”
“我……”
“你不会不会跳吧?”
“不是,我……大学学过基本的舞步,可是……从来没有正式跳过,这次……是第一次。”
当时陆默大学里体育课有专门的教过交谊舞,同学们很喜欢,学的也很认真,有的碰上有空就趁着联谊舞会就去ktv跳去了,也就都渐渐都跳的很好。可是除了陆默,因为她忙着兼职,很少可以说是没有空去参加这类活动。这第一次正式跳,陆默还真没骗言书。
五分钟后……
“嘶嘶嘶嘶嘶……小美女,我今晚没得罪你吧,你干嘛跳一步踩我一脚啊!我腿都快废了!”
陆默计算一下自己都踩了言书十多下了,想想自己今晚穿的可是整整七公分的细高跟鞋,想想也知道有多疼了。
陆默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要不……我们还是不跳了吧!”
“不行!”陆默还没放开言书的手,言书早已经把陆默一扯,然后陆默就抵在了言书的身上,本来言书就只比秦树森低了那么几公分,陆默又传了一双七公分的鞋子,所以这一撞陆默的嘴紧跟着牙齿就这样直接撞在了言书脸颊上。这看上去就好像就是陆默在亲吻言书。
陆默没想到会出这意外,马上拉开自己与言书的距离,一看,言书侧脸下点明显就是被陆默的牙齿坑破了,陆默有一颗小虎牙,这一撞,言书脸上的皮就去了那么一点点。
陆默更加愧疚了,伸出手就要去摸言书脸上的伤,“对不起,对不起……言书你没事吧!”
可是还没等陆默的手碰到言书的脸,一个大力,陆默就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秦树森扔给言书你死定了表情,拉着陆默就出了酒店。
“哎,总裁,你干嘛那?言书脸上都出血了!”
秦树森停了下来,肃穆地看着陆默,“你再说一句?”陆默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怎么自己就感觉一说脑袋就没了啊。于是秦树森又拉着陆默往外走。
“喂喂喂……总裁!”
秦树森又停了下来,这次脸上的表情更加可怕,陆默咽了咽口水,“你……走太快了,我……穿着高跟鞋……赶不上!”
“啊!”这次秦树森干脆一把就把陆默饱了起来,大步地向外走去。
陆默惯性地两手挽住秦树森的脖子,“总裁……”
“再说我就把你扔在地上!”
陆默马上闭嘴,秦大总裁那么高,这一扔,自己不知还有没有完肤。
秦树森把陆默扔进副驾座里,打开车里的空调,跳了一个适宜的温度就那么直盯盯的看着陆默。看着秦大总裁一脸可以比的上包公的黑脸,陆默不自觉地屁股往后退。
可是陆默好不容易屁股扭远了那么点距离,秦树森一掌就包过陆默的头,然后把唇抵在陆默的唇边,“你个没良心的丫头!”还没等陆默反驳,就重重咬了一口陆默,陆默“啊!”还没叫出口,秦树森钻井陆默的嘴里与她纠缠在一起。直到陆默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放过他。
本来秦树森因为帮着与在各位董事之间交流,本来秦树森是想让陆默跟着自己的,毕竟他是真的大算与陆默在一起,他已经三十四了,是该结婚的年纪了。虽然父母明理没说什么,可是每次回父母那里,大学教授的母亲总是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是否有心动的女孩。陆母二十四岁就生下了秦树森,所以陆母真的很希望早日看到自己的儿子早日成家立业。
可是等到跳舞的时候却不见这丫头了,这时顶伯父还示意自己与丁琳跳一曲,丁琳对自己的感情,聪明如秦树森,他怎么会不知。而丁伯父今晚举动的意味,秦树森又岂会更不知。可是这么多年了,秦树森虽然表面上的任性收敛了很多,可是那遗传陆豫的先天性倔强,怎么会同意这样的婚姻。但是毕竟不好给丁琳难看,也就接下来了。
可这丫头倒好,一转眼就和言书搞在一块来了,居然还吻上了?秦树森哪个气啊!自己女人的嘴自己还没碰guo,倒先让人捷足先登了。
“你……”陆默还没说,接着又是一轮的攻陷,这次似乎要把陆默嘴上残留的另外东西,吻得愈加火热,嘴里是淡淡的薄荷香味夹杂着红酒的甘醇的味道。陆默没喝过多少酒,可是现在却沉迷在这甜蜜而奇特的味道里,生涩的去回应秦树森的纠缠。得到陆默的回应,这吻就更加难以停下,不一会儿秦树森另一只空着的手就不知觉的袭上了陆默的胸上。
陆默的胸不是很大,可是却很饱满,刚刚是秦树森手中的一握,秦树森轻轻地在胸前的拂过,陆默不自觉地发出声音,这更是刺激了秦树森的感觉器官,何况这还是自己爱着已久的女子,秦树森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就重了起来。
“啊!”陆默狠狠地推开秦树森,看看自己身上的杂乱的礼服,想起自己刚才居然还那么陷进去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红了半天,陆默咬牙切齿地终于吐出一句话,“你个流氓!”说完打开车门,唤了一辆出租车就上了车。
天已经大亮,陆默陷在自己的枕头里,似是睡着了,可是又是那么的清醒,她似乎看见自己第一次走进高材的兴奋,第一次看见秦树森的样子,还有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时那似笑非笑的脸庞……既熟悉又陌生,好长好长的梦,可是陆默还是那么张开了眼,望着水泥的天花板,这是梦还是所想,陆默自己也已经不知道了。
摸过枕头一旁的手机,一看已经是七点半了,陆默揉揉自己的头发走进洗漱间,然后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真是失眠了!陆默拿过一旁的梳子,把自己的鸡窝头压下来,刷牙洗脸,看看自己已经好几个礼拜没整理的屋子,便捞起袖子打算来个打扫除。
陆默把床单拔下来,一些未洗的衣服收起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来一盆水开始蹲下来拖地,陆默拖得很仔细,一点污渍也不愿放过……然后把污渍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看看差不多了,自己肚子也饿了,于是便打了一小盅米洗净倒进电饭煲里,到了半锅水让它慢慢煮。
就这样,陆默一时就忙完安静了下来,陆默站在厨房的窗户面前,听着打在窗柩上“哒哒哒”地声音,在这宁静的早上,这声音似乎也被无限扩大,透过蒙蒙拢拢的雨雾,陆默似乎看见了许多,可是似乎又什么都未见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