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过后,果儿轻轻拍了拍向远的背,他半压在她的身上,微带着些重量,让本就很累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窗外一丝寒风吹来,凉飕飕的,好冷,果儿又拍了拍他的背,“向远,快起来回房间了,刚刚做完又吹风,会感冒的。”
这大冬天的,他竟然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就把她要了。
也不顾她脸上还敷着面膜。
而且,不知道是谁,在他们还没搬进紫金花园的时候说过,在地毯上做那个会很脏,很多细菌。
果儿想想就想笑。
向远抽了身,半倚上沙发上,对着她痴痴的笑了,“果儿,今天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果儿微笑着瞪他一眼,“你是和阿程哥喝了多少酒,哪里是我脸白,明明就是贴了面膜。”
向远打了个酒嗝,望着她憨憨的笑了笑,“哦,怪不得脸那么白。”
果儿看着向远,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笑,“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看着外面风大,屋子里也没开暖气,又一阵催促,“快点回卧室盖被子了。”
说着,她就上了楼,去浴室将面上的面膜取下来,洗了洗。
一抬头时,身侧是站在马桶前,拿着那玩意尿尿的向远。
他似乎是故意站的离马桶很远的位置,“我怎么会感冒,我身体那么好。”还故意看了她一眼,故意尿得很远,“看见了吗,尿这么远,身体好着呢!”
果儿简直是哭笑不得,哪有这么耍流氓的人,光着个身子在这里显摆尿尿远近呢!
不知道向远是不是喝的有点多了,说了一大堆的话:
“看见没,尿很远吧?”
“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了,还能尿这么远,身子是不是很好?”
“果儿你放心,我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后的日子饿不着你。”
“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此‘性’福,非彼幸福,你就等着瞧好吧。”
“嗝……”
说着,向远又打了个酒嗝。
“果儿,你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交不了公粮,怕我以后身子大不如以前?”
果儿哭笑不得,“什么交不了公粮?”
向远沉浮不稳的走过来,将她横抱在怀里,痴痴地望着她,“就是夫妻之事啊。”
“哪有?”
“那你还说让我赶紧盖被子,怕我感冒。这不是说我身体不好吗?”
“向远……”
“叫老公!”
“老公,这是大冬天的,做完那个肯定要盖被子了。”
“以我这样的身子,大冬天去河里泡个冷水澡都不会感冒,何况是吹吹风。你忘了我是军人出身吗?”
“是,是,是,我老公最厉害了。”
尽管他喝得有些醉,走路如同踩了棉花,可是还是抱着她回到了床边,两人双双卧倒床中央。
果儿瞧他翻了个身,趴着睡了,不由摇头笑了笑。
今天他是怎么了,说了这么多话,难道他的潜意识里是怕自己说他那方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