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的缘缘和正荣,一个礼拜不见面,又都是初经男女之事,初尝男女快乐的人,这一相见,那般的激情是可想而知,只是难为了这小宾馆里的床。
也难为了缘缘,明明欢快到了极点,却碍于宋词和向深住在隔壁,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末了,她软软的躺在正荣汗水湿漉的臂腕里,侧着脑袋用力咬了咬他的胸二头肌,似乎是报复性的。
这一咬,正荣有些吃痛,却不敢发出声,谁叫隔壁住着阿深和宋词呢。接下来因为刘强的事情,还要在这小镇上呆些时日,如果让兄嫂二人知道他们开的房在隔壁,怕是接下来“办事”的时候,更加不方便了。
只好隐忍,等缘缘松了口,她退出他的怀抱,痛快的露了个笑脸,仍是低弱蚊声,“让你也瞧瞧想叫,又不敢叫出声的滋味,怎么样,好受吗?”
正荣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又将她搂进了臂腕里躺在身侧,附到她耳前暧昧的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想叫出声吗?”
缘缘有些生气的皱了眉,移开他的嘴边以一副严肃的样子睨着他,他却笑得更加欢喜,“这么说,是不是我的技巧越来越娴熟,都可以让你快乐到想大叫出声的地步了。”
“正荣哥,你能不能正经点。”瞪他一眼,嘴下又毫不留情的咬上刚才咬过的位置,似乎更用力了。末了,松开他牙印颇深的手臂,抬头笑了,“痛吗?”
正荣点点头。
缘缘又问,“痛得想叫出声吗?”
正荣又点点头,不是他承受不了这般疼痛,而是方才缘缘真的是下了狠心,死死的咬住不放,似乎牙齿都要嵌进他的血肉里。
不过,他喜欢被她咬。
缘缘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得逞的笑意,拍拍手起身盘腿而坐,“痛就对了。如果你再耍流氓,还会让你更痛。”
正荣跟着坐起身,从身后搂住她的前腰,温热的手掌伸进她刚刚穿好的衫织衫里,摸索着他想摸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再痛一次,就可以再耍一次流氓?”
“……”她没答,他继续,“那你再咬我一次。”
这细声软语,那样轻荡荡的响在她耳际,不由松开手中还未穿在身上的内内,回了头瞪向他,“正荣哥,这大白天的……”
他哪管她的告诫,笑了笑又问,“不咬是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正荣哥,正荣哥……”
迫于隔壁住着嫂子和大哥,即便缘缘想反抗,也不敢有大的动作。
……
下午五点,缘缘、正荣、向深、宋词四行人,从小镇的人民法院出来,迈下最后一步台阶时,宋词驻了步,站在向深的对面满眼赞许地望着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往上一扬,“向深,没想到你一出马,不用半天的时间,法院就接了这起公诉案,还承诺明天就开庭。那这样的话,我们很快就可以把刘强接回D市治疗了。”
一旁的缘缘松开正荣挽着她的手,从台阶上跳下来,与宋词站在一行,搭着她的肩,同样赞许地望着向深,“嫂子,你也不看看我哥是谁,他一出马,国内乃至国外的律所也好法院也好,都会给他几分面子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