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暖，”夜辰凉咬紧了唇角，看了风轻暖一眼，他的心就是莫名的一痛，“别怕，我在！”
风轻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似乎以前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从前，不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可是不是现在这种样子。
“放开她！”夜辰凉的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男人冷笑了一声，眼神瞥向风轻暖，话说得斩钉截铁，“我只要她！”
风轻暖无力地抬眸看向男人，这句话她听过，不止一遍地听过，他真的是……
“你！”夜辰凉咬紧了唇角，盯着男人的脸，“你怎么才能放过她……”
“没错！”帝墨天根本没有理会夜辰凉的问话，盯着风轻暖的脸，嘴角勾起笑意，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你终于想起我了吗？说出来，告诉我，你还记得我！”
“你……”风轻暖的唇角已经颤抖到不行，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帝墨天……”
“你还记得我，”男人嘴角抽搐着，眼眸里映出风轻暖的脸，“风轻暖，你还是记得我……”
“我恨你……”风轻暖立即嘶声吼着，死命挣扎起来，“我恨我我记得你……”
“爱也好，恨也好，”帝墨天抱着风轻暖，捧着她的小脸儿，让她对上自己的双眸，“你记得我就好……”
“不……”风轻暖挣扎着，泪水狂涌，心在颤抖着，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帝墨天，明明不是那张脸，那张脸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海里，不是这样子，“你不是……”
“不是吗？”帝墨天嘴角紧紧抿着，盯着风轻暖的样子，勾着一抹惨笑，“是不是我的样子变了？是不是……”
“你不是他！”风轻暖还在嘶喊着，“你不是……他已经死了……”
“你希望他死吗？”帝墨天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盯着风轻暖的眼睛，“你希望吗？”
“我……”风轻暖突然停止了挣扎，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张脸，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唇角，却是那么的陌生，只是……那双眸子里狠戾的颜色，看着她那种嗜血的光芒……似曾相识，她的心就是一颤，“你……”
“你希望他死吗？”帝墨天的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嘶吼着，一只手扼住风轻暖的脖颈，“回答我！”
“我……”风轻暖剧烈的咳嗽起来，闭上眼睛，“我恨你……我恨你……帝墨天……”
“恨我……没关系！”帝墨天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却把风轻暖紧紧抱在怀里，嘴角勾起惨烈的笑意，“你恨我入骨，我爱你入髓，很相配……”
“帝墨天……”风轻暖缓缓张开眼睛，她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张脸是……帝墨天，“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爱的风曼舞……不是我……”
“不！你闭嘴！”帝墨天突然发狂起来，紧紧抱着风轻暖，像是要把她勒进自己身体里，“从一开始就是你，是你……”
风轻暖有些愣住了，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还是在挣扎着，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要回到帝墨天身边，不要！
“风轻暖！”帝墨天手指轻动，轻薄的东西落在他的手上，一张狰狞的脸冲进风轻暖的眼眸，接着是帝墨天的嘶吼，“你看清楚！”
风轻暖看着面前这张脸，浑身颤抖，这是怎样一张脸，到处都是疤痕，凝结成一道一道的痕迹刻在上面，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风轻暖想闭上眼睛去，却被帝墨天扼住了咽喉。
“风轻暖，看清楚了吗？”帝墨天的声音低沉下去，“我是谁？”
“你……”风轻暖泪水模糊了双眸，“你怎么会……为什么……”
“为什么？”帝墨天嘴角动了动，似乎想笑，却让他的脸显得更加诡异起来，“龙源山崖，你忘记了吗？”
风轻暖看着帝墨天的样子，抿紧了唇角，对，帝墨天是跳下了龙源山崖，这就是结果吗？虽然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的伤害她，可是，风轻暖看到帝墨天的脸，她的心还是疼了一下，可是，只是疼了一下而已，接下来帝墨天的动作却让她无地自容。
“风轻暖！”帝墨天伸手撕扯着风轻暖的衣服，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为了你，我失去了一切……”
“不……”风轻暖挣扎起来，“我不想……”
“从开始到现在，生生世世，我做什么你都看不见……”帝墨天似乎已经发狂了，疯狂地撕扯着风轻暖的衣服，“一直都看不见……”
“我……”风轻暖无力辩解，泪水在狂涌着，“求你……不要……”
“不要……”帝墨天冷笑着，一张脸都扭曲了，“在安穆阳身下也不要吗……我就是要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怎么承欢……”
“帝墨天……”风轻暖终于停止了挣扎，盯着帝墨天的眼眸，“生生世世，我都要死在他的怀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