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平说:“这怎么办,我不能总对我妈说,我不饿吧?”
金刚佑说:“是啊,这是个大问题,其实我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才和我妻子离婚的。”
“你妻子?”刘国平说。
金则佑指着办公桌玻璃下面压着的一张照片,说:“就是她。”
刘国平看了一眼,说:“挺美的。”
金则佑说:“是啊,不是迫不得已,谁舍得啊?”
刘国平苦笑了下,将血袋放在办公桌上,但却被金则佑拿起来,塞到了刘国平的口袋里。
“这东西最好是藏起来,让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刘国平用手摸了摸鼓起的口袋,又苦笑了一下。
“这么说你妻子知道了你成僵尸了?”刘国平说。
“刚开始,我也象你对你妈说的一样,不饿,可是说过几次后,妻子当然就有怀疑,哪会有人两三天不吃东西而不饿的呢?不有神经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妻子就让我去医院检查,可是我怕到了医院,会被医院查出体内的僵尸病毒,只好开始吃东西了,可是一吃东西就想吐,所以总往卫生间跑,我妻子是聪明人,就一直追问,不得已,我就将高教授咬我之事向妻子言明了,并告诉她,以后我们也不能再有性生活了。我妻子正当年华,当然不能守活寡,提出和我离婚,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我同意和她离婚,净身出户,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对我的情况保密。”金则佑说。
“哎,晓晓对我一往情深,我该如何是好?”刘国平说。
“你只有慢慢对她冷淡,实在不行,就只好向她说明实情了。”金则佑说。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被高教授咬了后,几天才开始喝血浆的。”刘国平说。
金则佑想了一下,说:“三四天吧!”
刘国平吃惊地看着金则佑,说:“三四天?不会吧,我昨天晚上就很想喝血。”
“国平啊,这僵尸病毒有重有轻,重的当时就想喝血,轻的三四天喝一次也不足为怪啊,象我现在只要一星期喝一次就行。对了,那昨晚是怎么熬过的,你不是会是咬了谁吧?”金则佑说。
“当时很难受,咬人,去咬谁啊,深更半夜的,总不能去咬我妈吧,当时我就想去咬我妈养的猪,就在我要出房门时,两个道士出现在我面,我只看清其中一个,就是我们见过的水晶道长,另个一个我还没看清相貌,就被打晕了。”刘国平说。
“一定是他们看你想喝血那种可怕的样子,只好打晕你。”金则佑说。
刘国平接着说:“我今天早醒来时,觉得精神不错,我枕头边还有张纸条,写着:“定期服血,可保无事。”
金则佑说:“我明白了,一定是两位道士施法减轻了你体内的僵尸病毒,以后你只要定时服用一点的量的血浆,就没事。”
刘国平说:“多少时间服一次呢?”
金则佑说:“我就要靠你自己感觉了,不过,得准备血浆。”
刘国平说:“你血浆是从那里弄来的?”
金则佑说:“我听从高教授的意见,在西安医院找了一个护士小姐,他帮我收集和处理。”
刘国平说:“我在北京见过高教授去医院取血,不过这事,我没有说穿。”
“谁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喝血的僵尸,”金则佑说,“不过,现在你也变成了僵尸,有机会可以和高教授沟通一下,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