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是一惊。
那个教会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连已经调查了两年时间的雨冰等人,也都不知道。在道上,只要一提教会的人,大家就全都知道是那里的。但是,却没有人知道这个教会叫什么。可有一点却是相当明朗的,那就是这个教会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相当的厉害,身手极好。
在她们五个人出去调查的时候,也曾经与其中的一些人接触过,有些时候,甚至是两人联手都未必能够留下对方一个人。
现在,一听居然会是那个教会的人,我立刻就有些担心赵舫蕴的情况。
但雨冰说道:“舫蕴那里的情况,我想你不用担心。一来,我们已经确定,暂时那个教会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在国内隐匿了起来,并且就连国外的势力,也都收缩了很多。所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高手,并不会太多,最多也就是一两个。另外,对方的实力虽然很高,但都是比较单一的手段,就像蓝心姐只修炼冥术,赵舫蕴只修炼蛊术,你只注重枪法等等一样。我能够被对方直接迷晕过去,但舫蕴就未必了。不然的话,想必我不会只有这样的轻伤情况,而舫蕴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
对于雨冰的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
对方既然来找到我们,那就算不是要干掉我们三个,肯定也是有其他的原因。那么,不可能只是将我们迷晕就算了。而雨冰会被扔在男厕所里面,显然是因为比较仓促地离开了,所以才顾不上对雨冰下重手。至于为什么仓促,应该就是赵舫蕴的原因了。
说起来,只有当雨冰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雨冰过去上厕所,自己本身胆子不小,自然不需要赵舫蕴陪伴。结果,雨冰这边去了一会儿之后,赵舫蕴也不知道是也想要去,还是想要去看看雨冰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等她过去的时候,雨冰已经被人给控制了,情急之下,赵舫蕴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就想要将雨冰救下来。
结果,那人直接就跑进了男厕所,赵舫蕴怕雨冰有危险,也不管什么男女之分,紧随其后就追了进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才将雨冰彻底击昏,然后扔在了男厕所里面,然后从旁边直接跳出去跑了。至于赵舫蕴,大概是追过去了。
尽管有雨冰说不用担心,但我还是对赵舫蕴的情况感到有些不好。
对方虽然是一个人到这里来的,那么肯定就不会只有一个人,将赵舫蕴引出去之后,可能会有其他的可以克制赵舫蕴的人出手。
听了我的分析之后,雨冰也有些担心。
只是,我们两个现在,却根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赵舫蕴,因为不知道她们已经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就算是出去分散寻找,在这还没有彻底熟悉的城市里面,肯定是无法找到赵舫蕴的。可就这样在家里面等着,我们两个反而更加的心急,最后只好商量了一下,无论如何也要出去看一看。
为了不在给对方机会出手,雨冰和我就没有分开,走出了房门之后,就直接离开院子,想要四下里去看一看。真要是赵舫蕴一直追过去,这四周一定是会有打斗的迹象的,特别是从市场的院子里面的厕所那边开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们两个一起走进了那个市场的大院子,但还没有等我们走进去,就发现在院子的深处,有两个人走了出来。而且,是其中一个人的手臂搭在另一个人的脖子和肩膀上,显然是在被那个人扶持着才能正常前行。
由于距离比较远,我们并没有看清这两个人是谁。等到了大约十几米的距离之内,借着院子里面射灯的灯光,我和雨冰顿时就大惊,急忙跑了过去。
这被扶着出来的人不是被人,正是我们想要去寻找的赵舫蕴。
只不过,我更加吃惊的是,搀扶着赵舫蕴出来的人,居然又是那个将雨冰唤醒的乞丐。这貌似应该不可能只是巧合,雨冰是他发现的,连赵舫蕴也会被他“好巧”地给发现,并救了回来。
我们先是询问了一下赵舫蕴,赵舫蕴只是受了伤,但还不算很重,比较清醒。她只说是追上去之后,遭到了埋伏,差点儿就回不来了。幸好是这个乞丐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两个埋伏的人给打走,并将赵舫蕴给救了回来。也就是说,这次雨冰和赵舫蕴两个人出事,全都是这个乞丐给救了下来。
说到这里,我就再次去看那个乞丐,雨冰也想要对乞丐说声谢谢。
结果这个时候,我们就发现,那个乞丐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个人就好像是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我们在整个院子里面,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赵舫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
我急忙问道:“你也觉得他很奇怪,是不是?怎么可能,你和雨冰两个人出事,他居然都能赶到并那你们给救下来。我觉得,这事情恐怕和他脱不了干系,想要在我们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才故意这样做的。或者说,他是想要打入我们的内部,先从这样的事情上,开始感化我们。”
雨冰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会的,他的身上气息很隐晦,但并不是完全感应不到。他就好像是一个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不希望参与任何的事情,但遇到了事情之后,又忍不住想要插手。你不要将人想的那么阴暗,其实,这其中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麻烦。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也是他将我和舫蕴给救了下来,以后要是碰到的话,尽量客气一些,不要表现出怀疑的态度来。而且,我总觉得,他是友非敌,在我们身边或者是在我们这么近的地方,有他这样一个人存在,我们可以更加的安全一些。”
“你的感觉准不准啊?”我问道。“咱们现在可不是很安全,如果对方真如我想的那样,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