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弘济一瞪眼,不悦的气息瞬间就扩散开来,一字一句地说着:“怎么不行了,这些原本就是丁家的,丁家的接班人就是郝贝,有什么不行的?”
一席话,说的屋子里各怀鬼胎的两个女人,都歇菜不说话了。
都以为呼弘济只是说说算的,谁知道,呼弘济一个电话就把童达给叫来了。
童达是律师,处理起这些事情来,特别的有门道。
几乎不用半天的功夫,就又带着一堆文件上门了,说是只要丁念涵签了字,然后郝贝也签了字,他拿去做个公证,这事儿就成了。
呼弘济那速度叫一个快啊,就跟有人在后面拿刀带着他似的。
半天时间不到,就办到了这种地步。
丁念涵真是悔的肠子都清了,这下好了,煮熟的鸭子飞别人碗里了。
“走吧……”呼弘济说着话,手里捏着文件率先往外走去。
童达看了屋里两位女士一眼,没说话跟上呼弘济。
丁念涵拉住方蔷薇,急的眼泪哗哗的。
方蔷薇也是恨极了,不就是一个郝贝么?呼弘济这是脑子抽了啊,什么丁家的全部都是郝贝的,那她儿子女儿算个什么啊?
“现在哭有个屁用,谁让你话多的。”骂了丁念涵一句,方蔷薇也跟着走了。
这就犹不得丁念涵不去了的。
一行四人,分两辆车,到了医院。
郝贝出事后,呼弘济也是知道的,却是身份尴尬,所以没来过,而童达则是不想引人瞩目,没来。
如今,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到了郝贝的病房。
郝贝还在闹着宁馨,她不想吃饭,可是宁馨一定逼着她吃,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被人带着吃饭,真心不好受的。
病房门开,宁馨看向来人,拧着秀眉,一脸不悦的赶人:“不欢迎你们,都走。”
呼弘济不理宁馨,走进来,只看着郝贝,没说话。
郝贝有点哽咽,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呼弘济那眼神似乎是在关心她,她病了,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脆弱,就跟缺人爱一样的,急需别人的关怀填满空当当的心。
“来了,进来坐吧,宁馨去倒茶。”郝贝打断宁馨赶人的话,把人让进来。
童达走到郝贝的右手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好点了吗?”
郝贝咬着唇,有点想哭,她想爷爷了,看到童达就想爷爷了……
童达伸手,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好了,想哭,就哭出来,爷爷说他年轻时还为找不到奶奶哭过鼻子呢……”
郝贝再也忍不住,扑进童达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病房里安静的只有女子弱弱的低泣音在回旋……
等了好一会儿,郝贝的哭时渐渐弱了之后,呼弘济才一副大家长的模样开了口:“好了,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哭成这样,也不怕让人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