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舒昶之冷冷哼出声，眼底闪过讽刺：“你是不是觉得有冥王府给你撑腰，你在帝都就是横着走的，你可以随意的闯祸？”
花灵心里怔了下，不敢置信他会这么说她：“这个不叫闯祸，是他先欺负你的！”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插手！”舒昶之没想到她还是这么死不悔改，心里一**的怒气涌出，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里越发厌烦。
他的语气很重，脱离了往日的淡漠，让花灵心里委屈，捏了捏被子，抬头对上他生气的眸子：“昶之，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她黑漆的眸子晶亮，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看着他，眼眶有些微微的红，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捏着被子的手指尖泛白，像极了那被抛弃的小狗。
舒昶之心里钝钝的，很不舒服，可是看着这样的她，他又不忍心将喉咙里剩下的话给说出来。
“昶之……”花灵见他冷冷的站在那里，她小心的探出手去握他的手，可是刚刚差点碰到他的手，他就立刻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
“昶之，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我教训他，也是为你，为百姓出气，我做的是好事！”花灵想解释，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平常人被人欺负，她看见了也是要管的，舒昶之是她男人，她没理由咽下这口气。
“好事？”舒昶之刚刚压制的怒气，腾的一下串的老高，他冷声道：“你到现在还不悔改？你说你是以牙还牙，那他们那些没有惹过你，被你揍了一顿的人，他们是不是也该以牙还牙对付你？你成天外面惹祸，就不担心有一天被人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