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师兄,我早说给你治疗,可是你不相信我能治好这怪病,要不然,这药水也不会不够啊……”霍君白摇了摇头,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范师弟,什么时候才能再配置一瓶这样的药水?”纪平哭丧着脸,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霍君白摇了摇头,故意扯谎道:“纪师兄,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但这药水的配方需要春天开花的新鲜花粉为主料,如今已经是秋天,根本无法配制啊......”
“什么?这......这......”
看着纪平那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脸色,霍君白忍着好笑,又补充道:“纪师兄,虽然你身上其他部位的麻痒止住了,但你‘那个部位’没有用药,若是不处理的话,过不了几天,恐怕又会传染到别处......到时仍会全身发痒啊......”
“**!”纪平大骂一声,经历了几天痛苦不堪的巨痒折磨,他现在是谈“痒”色变,连忙问道:“范师弟,这可如何是好啊?你可一定得帮我想上一个办法啊!”
“这个......纪师兄,我看如今,你也只能忍痛割爱了......”霍君白强忍着笑,指了一下纪平那红肿不堪的小弟,“无奈”的说道。
“操!”
.........
“纪师兄,你可的真想好了?”在霍君白大肆宣扬如果不及时治疗就会送命的情况之后,权衡了一下性命和性,纪平觉得还是前者更重要一些,至少多一个“命”字。无奈之下,他终于阴沉着脸,表示愿意割下自己重要部位来保平安。
“真***倒霉,范师弟,你割这东西在行不在行啊?”随着一股股的奇痒袭来,现在的纪平,只感觉这个宝贝东西是身上多余的一部分,就如同感冒发烧,嗓子眼疼的时候恨不得把嗓子割了一般。
霍君白忍住笑,道:“纪师兄,你放心,我当时学医时跟着的师傅专干这个事......”
“专干这个事?还有人会专门干这个事?”虽然痒不堪言,但是纪平还是有些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是啊,我和我师傅以前在村子专门管阉割猪狗牛羊,你放心,我手艺好的不得了......”
“操!”
“妈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个稀奇古怪的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他即将失去的是一个男人极其重要的东西,一想到这里,纪平的脸上就充满了愤懑之情。
努力的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霍君白故意“安慰”道:“纪师兄,不要灰心,想当年,太史公司马迁在遭受一次又一次的‘腐刑’之后,还能撰写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样的作品,虽然少了这个东西,但纪师兄日后精研武功,一样能够流芳千古啊......”
“去***司马迁,去***腐刑,腐刑***一次就够了!谁***还一次又一次受这刑啊!这***是二球吗?”纪平铁青着脸,气得破口大骂,让霍君白心中忍俊不禁,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