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说去的还有什么人?”
“这倒没有,不过,根据探子回报,贤王和琅邪国皇帝,半个时辰前,已经去了竹林。”
“猫腻啊有木有?绝对有猫腻,明知我们家曜曜跟那妖精不和,还请他去,现在又来请我们家曜曜,搞不好就是想做和事老什么的,我觉得吧……”听到这,凤倾颜下意识的茬了话,却是话未完,便迎上了一双定定的眼睛,她脸颊骤僵,当即打了个哈哈,“你们继续,继续。”
快速缩往了一边。
福公公眼角抽搐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回头,“皇上,如果您不想去话,老奴代您回了吧?”
帝曜指尖轻敲着桌面,抿着嘴唇,没有吭声,眼底潋滟过的光度,凤倾颜看不太懂。
可见他起身,早就有了大计划的她,眼睛顿时一亮,快速的奔了过去,“我也要去。”
“地扫完了?”帝曜微微瞥过宫殿,只见宫殿中的垃圾东一堆,西一堆的堆积着。
“矮油,别这样嘛,好歹我们也是夫妻啊,如果你被那死妖精欺负了,好歹也有我在对不对?我们夫妻联手,绝对是天下无敌的,所以啊,让我去嘛。”凤倾颜果断的用起了撒娇攻势。
“笑话,欺负?你还真以为朕这么弱?是个人就能欺负?你还真以为他能动得了朕?伤得了朕?”
“朕告诉你,他御君邪没那本事,你恐怕把他看得太高了。”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根本就不被什么人所伤,只是因为动用了那东西,被反噬了而已。
可她,竟然就此就觉得他比御君邪弱。
胸口微微沉浮了下,本不打算跟她制气的帝曜,此时也有些微恼了。
冷然拂开她,他转身就走。
“我又不是故意低看你的,我没这么想啊,干吗这么不爽?”
嘴中忿忿了两句,她人却不怠慢,扫把一丢,飞速的跟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
“放开。”
“不放,有本事就处死我,我就不放。”
她非得把握机会不可,先把那阵法搞清楚怎么走,最好还能跟他们学两招!
“你有本事就点我一辈子穴,绑着我,要不然我天天缠着你,缠死你。”
凤姑娘果然又变成无赖了,帝曜哪啥感觉也又来了。
只是她实在抱得太紧,若是太用力的话,必然会真伤了她。
眉心沉了沉,他终是放弃,“你爱扒拉就扒拉吧,朕懒得搭理你。”
“不搭理就不搭理,我还不爱搭理你呢。”
“不爱搭理,你抱着朕作甚?”
“喜欢抱,就要抱,别想用激将法赶我,就算收我黄金,我也不放,就不放。”某女似乎还嫌气得某某不够,转而,她悠闲的抱着他手臂,开始哼起了小曲儿,“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帝曜额头飘过一丝黑线。
“闭嘴。”
“就不闭,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猪……”
就是这曲儿,怪异的小曲儿,迎着福公公远目的眼神,缓缓的飘过了宫道和竹林,最后落入了竹屋前的三人耳中。
只见某皇帝的脸拉得跟什么似的,某女则是哼哼唧唧的唱着,貌似欢快得很。
眉梢轻挑,御君邪上上下下的扫视两人,“哟,你们这是唱的哪出?”
“猪……”
“猪死了。”
见凤姑娘还唱,帝曜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了,猛然喝断,俊容一片黑意。
然,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古怪了。
猪死了?
亲。
你要不要太天才了点?
凤姑娘离奇的看帝妖孽,绝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自然,帝曜自己也没料到,归根结底,还是被凤姑娘给气得太狠了。
眸子微微阖上了几秒,他强压了下心头火气,转头看向了凤姑娘,那眼神就不说了。
凤姑娘讪讪一笑,终是放开了手。
帝曜整理了下被她弄乱的衣袍,凝目瞥向了一身月牙长袍的男子,“玄峥,朕是如何,你清楚,朕不会随意动用,若没意外,朕也不想动用,你若想说那事,该找他,不该找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