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明洋按响门铃,慕锦年开了门。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乔安刚刚躺回床上。
慕锦年看着牛明洋和白心,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牛明洋回道,“柳夫人,被藏起来后,受了许多虐待。”
“打骂是比较轻的,被逼着吃狗食,还被强暴过。”
牛明洋身为一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侯,那颗心都像被拿刀子割过一般疼。
听到这话,白心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收紧。
慕锦年看到白心的反应,示意牛明洋别往下说。
这种事情,亲人听了会痛不欲生。
白心坐在那儿,半晌淡淡的说,“这事情就别告诉安安了。”
说完白心起身走了,慕锦年示意牛明洋去看看。
牛明洋追出去。
慕锦年坐在沙发上抽烟,见白心如此的为乔安着想,他深感二人的情谊很深。
乔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像个活死人。
躺在床上,眼角氤氲着泪水,却流不出来。
找到了母亲,她要在医院守侯的,可几欲昏倒的她,被慕锦年强行带了回来。
他说的对,比起现在守护在母亲身边,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时乔安要留在医院,慕锦年说,“安安,你坚强一点,身为柳夫人的亲人,白心都能坚强勇敢的面对现实。”
“你看白心忍着悲痛之情,四处奔走。”
“你这样帮不到白心的忙。”
乔安看着慕锦年,满眸悲伤,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躺在重症监护室,狗延残喘的人是她的母亲。
一个优雅的贵妇人,被硬生生的折磨成了疯子。
伤心无用,泪水无用,唯有她坚强,用她的强悍,把何初夏母女逼入绝境。
“啊!”乔安咬着被角,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用力的咬着被子,脖颈的青筋爆绽,就像发狂的野兽。
身体里的小恶魔张牙舞爪,想扑向猎物。
血债血偿,乔安要让何初夏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也要让她偿一偿,剜心之痛的滋味。
“魔鬼、畜生。”何初夏在心里咒骂着。
到底那颗心有多黑,才能把亲妹妹迫害成疯子。
看到王沛珍身上的那些伤痕,乔安几欲昏厥,王沛涵母女就没有触动吗?
乔安躺在床上,慕锦年推门进来的时侯,她已经闭着眼睛睡了。慕锦年在乔安的身边躺下,伸手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发,把她搂在怀里。何初夏得到消息,说王沛涵在b市被抓了,她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给何文汉打电话。
“文汉,出大事了!”何初夏惊慌失措的说道。
“姐,出什么事情了?”半睁着眼睛的何文汉,听到何初夏说出大事了,睡意瞬间消失了。
“事情败露了!”何初夏穿着睡袍,站在穿户前,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捂着额头。
听到何初夏说事情败露,他惊出了一声冷汗,“什么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