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何文汉的多次劝说,何初夏有点不耐烦,说道,“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他对我无情,可我就是爱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听到何初夏的话,何文汉一脸的失望。
何文汉摇头,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何文汉每一次跟何初夏谈起慕锦年,她都跟一个疯子一样。
何初夏坐在那儿,抱着膝哭道,“文汉,我就是爱他,我没有办法放手。”
“呜……”何初夏坐在地上哭,何文汉站在那儿看着,心里特别的难受。
何文汉以前听说犯贱一词,还不相信身边会有那种人,但看到现在的何初夏,他相信了!
慕锦年对何初夏又打又骂,她还喜欢他,这不叫犯贱叫什么?
何文汉叹了一口气,转身的时侯,听到身后的何初夏说道,“我就是喜欢他啊!”
“我也恨自已犯贱,但我也控制不住自已的心啊!”
身后传来何初夏入了魔的固执话语,何文汉摇头叹气,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不争。
乔安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难受,掀开被子起床,下楼去倒水喝。
慕锦年从书房回到卧室,在卧室里没有看到人,他拿了衣服去卧室洗澡。
洗好澡出来,仍旧没有看到乔安的身影。
他想出去找的时侯,乔安推门而入。
慕锦年看着乔安一副还生气的样子,先开了口,“去哪儿呢?”
乔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冷淡的说,“下楼喝水了!”
乔安在床边,掀开被子理着被她揉皱的床单。
她站在那儿,弯着腰,伸手一下一下抹着床单。
他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头灯的水晶灯倾泻而下的光,包围着她。
她面容温柔,低垂着头露出白晰优美的脖颈,看着她铺床掸被的动作,他的心底一片软柔。
所谓的家,不就是有这么一个可以让他感到温暖的人在吗?
他走上前,伸手抱着她,轻声说道,“不气,不气。”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身体动了动,想甩开他。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抱紧她,说着歉意的话语。
夫妻之间,讲究什么对与错了!
她脾气不好,心情不好,他就忍让一点。
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不做就好,只要她高兴就行。
两个人在一起,肯定要有一方肯妥协,肯做出牺牲。
乔安甩不开慕锦年,把手里的枕头摔在床上。
她一副怒气难消的样子,他只静静的抱着她。
他就那样安静的抱着她,不言不语,她的心慢慢柔软下来。
她意识到自已的行为,有些无理取闹。
慕锦年说和何初夏见面,是为了谈股份的事情,乔安对这说词,是半信半疑的。
乔安觉得,她不该怀疑慕锦年。
是的,她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