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越,景越,越越,舒舒……”
“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难听死了!”舒景越打断了她的话,把她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你选一个吧,选吧。”落微调皮地对着他的耳朵呼起了气,撒起了娇:“我生日呢,你得听我的!我平日都听你的,你总得有一天听我的!”
“不选!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扔喷泉里去。”
“越越!越越,越越!”
“杜落微……”
话没说完,舒景越口袋里的手机就疯响了起来,落微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来,一看那电话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
“谁的电话?”舒景越把她放下来,拿过了电话,一见那名字便啪地挂断了。
“为啥不接?”落微一面低声问道,一面一拐一拐地往前走去。
“叫车回去吧。”舒景越过来扶住她,伸手拦起了车。
“舒景越!”落微不悦地停下了脚步:“不是说没什么事吗?为什么不敢在我面前接电话?”
“别为这种无聊的事找碴,我若真想和她怎么样,还用等今天?女人的疑心少点的好。”舒景越扶着她上了车,语气沉沉的。
为什么一提到韩雨菲他就这么反常?落微闷闷不乐起来,韩雨菲,成了两个人之间一道细细地裂痕,想抹去却办不到,她活生生地立在那里,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无知。
晚餐也吃得沉闷,本就吃不惯这些的饭菜,又遇到了烦心事,落微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餐具。
“又吃这么点?等下又会饿,再吃点。”舒景越把甜点往她面前一推。
落微摇摇头,舒景越也放也了刀叉,往后一靠,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几下,开口了:
“好吧,告诉你。”
什么?要坦白了?落微顿时紧张起来。
“韩雨菲的哥哥把她托付给了我。”舒景越的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像你说的一样,我是靠打架起家的,我十五岁开始打,打到二十三岁,叶阿姨要回洛风,我才转的正行,她哥哥一直跟在我身边,直到一次意外事故,他临终前把韩雨菲托付给我,所以我有责任要照顾她,懂了吗?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韩雨菲的爸爸妈妈都是洛风人啊,琛哥也没说过她有哥哥,她的哥哥怎么会是混混?”落微惊讶地说道。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从小从孤儿院收养出去的,这下放心了吧?吃饭。”舒景越指了指桌上的甜点:“明天就能回去了,今天再凑和一天吧。”
落微嘟起嘴来:“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么不肯早说?”
“蠢!陆家是有头有面的人,韩雨菲想嫁陆梓琛,怎么可能让大家都知道她原本的身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也给我记清楚,对你的姐妹们都不能泄漏一个字。”
说完,舒景越便盯着落微,直到她点头说是,才收回了锐利的目光,可是,落微却越来越觉得不安,他对她的态度,认真得让人太担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舒景越就赶去和瑞士的domore集团详谈合约事项,如果顺利,他将拿到这个可以让金璧得到喘息机会的新合约,并且和domore集团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落微没有去,听不懂,去了也白去。
一个人晃荡到了餐厅,点了一个最便宜的面包,边啃边往大街上走去,出来一趟总得给阿姨,给小管买点什么才对。
“杜小姐。”有人在身后喊起了她。
落微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个年轻的中国男子,想了片刻才想起来,他是陆梓琛的同学,叫张什么?
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张若彬走上去,主动伸出了手:
“想不到又遇到了。”
落微尴尬地笑了笑,嗯嗯地回答了几声,晃了晃手里的面包,说:
“我手上有油,您忙,我出去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