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出发的林吴玉和一生入山花了些时间,主要是林吴玉实在是不良于行——咳咳,这里的“行”是单纯的是行走的行那个意思。
所以,导致他们到了晌午还没有采好所有需要的药,而一生也还没有捉兔子。所以,他们只好顶着秋阳继续。
林吴玉在心里默诵了一遍这次入山要采的药,发现还是少了一味,她的视线在一堆植物上来回逡巡寻找着。
抬眼看了下左上侧一块岩石后罅隙里倔强生长的一抹纤细绿色,她面露一喜。
“一生,那个那个。”她语气欢快地指着那株植物。
攀沿在山崖上的一生灵巧地飞身连踏几块凸起的石头,引得碎石簌簌而下,旁人看得惊险,他却如履平地一般来到那块岩石前,然后回头跟她确认:“小姐,是这个?”
“是的。”林吴玉点点头,“记得连根拔啊,根也有用。”
一生依然照做,采到药后便下了岩壁,来到她身边。
“这下大功告成了。”林吴玉欣喜地接过药草,放入药篓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土。
“一生,别动,你脸上沾了点泥。”她拉住一生,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他脸颊上擦了起来。
一生闻言便不动,任由她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
轻柔且舒服。
但林吴玉的恶趣味又不是一天两天才培养起来的,她一边一本正经地帮他擦脸,一边说道:“好了,经我这么一擦啊……你就成大、花、脸、了!哈哈!”
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