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收拾妥当,她望着自己打点好的一个小行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口袋,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屋子。
室外的冷冽寒风立刻犹如隐形的刀子一般,开始无情地朝她的身上和脸上招呼。
她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紧闭着的林裴的房间。
反正要走了,没必要装模作样,能扫荡的就扫荡,拿了几锭银子之后,她开始翻箱倒柜,想看看林裴随身携带的东西里有没有关于杀人偶的线索。
一生身上散发出的令人陌生且令她不安的一种气质,让她这几天一直耿耿于怀。
可惜她找得气喘吁吁,却一无所获。
有些不甘心地来到桌边坐下,她本想稍微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忽然瞥到桌子处的抽屉,想了想,又把抽屉一个个拉开,翻找了个底朝天。
“原来你在这儿。”林吴玉对着抽屉中的一本书笑了笑,仿佛与它对话一般。
那本书是林裴上次当着她的面收进抽屉的。
她真正在意的,是夹在这边书里的那张画。
她快速地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那张被林裴轻描淡写地称为“故人之画”的画。
再次看到这画,她还是要忍不住赞叹画者高超的画技,画中的吴玉神态栩栩如生,如果没有很细致以及近距离的观察,恐怕画不出这样逼真的人物来。
不过,她可不是要看这画的,她迫不及待地把画翻到背面,两个她意想不到的字跃入眼帘——“特别”。
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