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看他还站在那里，轻斥道：“还不出去，没有传唤，不要随便进来打扰客人。”
那人脸色阴沉得快步去了。
经过苏茉的时候，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苏茉素来镇定，也不由得有点讶然。
这人的目光好阴冷，跟……巫恨生倒是有点像。
不过想当年巫恨生还是婴孩的时候就被自己的亲娘拿来换了别的孩子，为了保护皇甫瑾，被自己的亲娘送出去当了替死鬼。
而他又非常罕见的很小便有记忆。
这样的经历才成就了他那样变态的心里路程，所以就算他屡次为敌，苏茉对他也恨不起来。
毕竟如果没有他，皇甫瑾还是婴儿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死了。
那么这人，又是有什么痛苦的经历，让他的目光这样怨毒？
她很相信如果一个人的童年温馨快乐幸福，那么他长大以后也是乐观向上善良快乐的。
一个阴郁消沉，或者不讨人喜欢的人，有着很多缺点，那他肯定是曾经有什么阴影，导致了他的行为和心理出现了那样的偏差。
不过她不是心理医生，也没有兴趣为人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