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忍耐着〖体〗内越来越强烈地叫嚣,我挣开迷蒙着情欲的眼睛去看身上的落尘,惊见覆在身上的落尘一动不动,他白色的头颅还埋在我的颈间,灼烫的呼吸在我微凉的颈侧笼起淡淡水汽,湿湿热热,那感觉和〖体〗内叫嚣的欲望相糅合,竟出奇地难以忍受。
因为双手被捆缚着,所以我没有办法推开落尘看个究竟,但从他愈见平稳的呼吸中,我已经隐隐猜到他这是怎么了,可我真的不愿相信这个〖答〗案,即使这个〖答〗案是这个时候最有可能的。
落尘睡着了这个〖答〗案是不是很难令人相信?但通过他一下午的喷精奋战,也是最有可能的是不是?
尼玛的,他居然给老娘睡着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一二…
如果可以,我真想抚额长叹一下下,鉴于没有自主能力的双手,
我只好望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试问哪个男人会出现这种状况?早泄都已经够为人不齿的了,做爱做到无法自拔的时候,他竟然也能睡着!神,他可真是神!这世界是人都办不出这率来。
“咚咚咚”
正在我心中对落大仙儿一阵腹诽之时,我期盼已久的敲门声终于出现了,然而现在,我情愿濡以沫一辈子都不来请我去吃晚饭。
“…小陶”濡以沫的声音很轻,依稀可以听出隐含在他语气里的不自在“厨房已将晚饭备齐,你你何时起来吃饭?”
我清了清喉咙:“你我我不饿,你们先吃吧”肚皮都快要饿得贴后背了,可悲的是我竟要和濡以沫说谎说我不饿!
门外一时间没了声音,可也没听到化离开时望天树叶被踩踏后的断裂声,许久,直到我以为他今晚就要一直站在我门外不言不语时,他突然说道:“小陶,你是在怪我中午对你说的那番话吗?”
当即摇头,意识到他隔在门外看不到我的动作,我立刻解说道:“不,我没有怪你,我是真的不饿,中午在黄金楼吃的那样饱,又睡了一整个下午,食物还没悄化,怎么会饿?”因为〖体〗内的情欲才将消退,所以说出的话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是何等地虚弱和气喘,我这样子,立即就令门外的濡以沫起了怀疑。
静默了会儿,濡以沫转身面向门里,虽然隔着门板,但他仍是对门内所隐藏的事情有了些预警:“当真不饿?”我第一次觉得濡以沫是这般拖泥带水,不耐烦道:“真的不饿,你走不走!”濡以沫想要推门的动作一顿,反射性向后退了一步,望着门板,不知是想就此离开,还是毅然打开门板将我拉出去饭堂吃饭。
没有听到濡以沫离开的声音,我更加烦躁:“叫你离开你听到没有。”平时就是对他们太和善了,致使很多时候我的命令根本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就比如此刻,两次让濡以沫离开,可门外的他却迟迟不动,这无疑紧吊起我一颗紧张的心,若是他不听命令突然冲进来,让他看到我和落尘此时的样子,不怕他长针眼,可我的一世清誉呀一呃咳咳,话说清誉的话,不知道在哪辈子都已经被我毁完了。
反正我不想被他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更不想让他看到压在我身上的落尘,下意识的,我觉得如果落尘被黑暗之城的人发现,一定不是好事。黑暗之城和天界可是有仇怨在先,落尘那一脑袋白毛又是众所周知地标志性特征,濡以沫他们那群大翅膀逮着落尘还不拿来开开刀,给天界那群老不死的以儆效尤?
想到此点,我更是担心濡以沫一激动冲进来,我只好再次开口,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想吃,你也应该发现我和莫及之间发生了点事情,心情不好,你让我静一静,我若饿了,再命侍从传你好不好?”关键时刻,我终于想到用莫及这个挡箭牌,不过提到莫及这个名字时,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门外的濡以沫也似瞬间想起我与莫及之间似乎存在着某些不愉快,心中的疑虑立时打消,反是劝慰道:“若是存在误会,最好直面解决,下午我放莫及进了望天园,难道他没有和你说清楚么?”
皱皱眉,原来梦醒时分突见莫及站在床前不是莫及自己的意思,濡以沫也真是爱多管闲事,不过有他这个好事者也好,趁早讲明了我不想再见到莫及,于莫及和我都有好处。
我说:“谢谢你濡以沫,可是我和莫及之间的事,并非你想象的误会那么简单,你就让他住在你的西院,暂时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等以后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如何处置他。”
濡以沫神色一变,听我如此说,他惊醒道:“你和莫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濡以沫很奇怪,奇怪于他所见到的莫及明明那般守礼和规矩,却无端遭到我的抗拒,心中疑窦重重,然而我可不想就此事跟他浪费口舌。
瞅瞅趴在我身上酣睡的落划,雪白的发“同我金蔗的发丝交缠,蓦地让我想起一个词来:结发夫妻。白色的发丝紧扣着金色的发丝,难解难分一般,理不出头绪找不到分隔点,就如同这两种颜色的头发本就是生于一处,心倏地软了软,一股莫名热流在〖体〗内涌动蔓延。
我说:“我和莫及之间的事我暂时还不想说,等以后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让我冷静一下,你走开,好吗?”淡淡的祈求,心中一个插着恶魔尖角的小人已经再大声叫骂,将濡以沫十八代祖先慰问一遍不说,还将濡以沫用叉子剖了腹扒了皮。
虽然仍有些不情不愿,但濡以沫还是迟疑着退出了望天园。一听到门外响起断枝碎叶的声响,我那七上八下的心立马就掉进了肚子里。
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别扭地翻了翻身子,想要把落尘从我身体上弄下去,不察他那话儿还在我幽穴里插着呢,这么一扭一转,意外使得沉睡中的落禽兽再次有了感觉。
热热的柱体慢慢又将蓬勃粗壮起来,不一时就粗长了好几倍,我哀怨地瞪了一眼沉睡中的落尘,口中无声咒骂,却也不敢再动,奈何我不动他的反应依旧,直到整根粗长将我的小穴填满,我已经不期望再度有奇迹发生。
他没有醒,可是他那玩意儿精神得很,没有律动和驰骋,更不会摆动,那玩意儿在我的穴里一抽一抽的,好似是血管跳动带起的痉挛,在这一现象的催动下,我的身体竟也跟着有了反应,蜜穴最深处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润湿了穴壁,同时也润湿了那不时跳动着的粗硬。
一时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涌进小穴内,齿咬着内壁,那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最令人难以忍受,如何压制,呼吸还是不受控制地急促,胸前双乳红豆耸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蓦然间,我竟希望沉睡中的落尘快些醒来,快些用他那双莹白通透的手掌来抚慰我。
深深吐息一次,看向鼻尘,他沉睡的眸子没有丝毫变化,连纤长的白色羽睫,也未因为他腰腹之下的昂扬颤抖一下,这让我很失望,可转目就为自己如此失望而感到可耻,强自隐忍和压制着〖体〗内蜂拥至下体的热流,然一波波不受控制的热浪就好似侵蚀力极强的王水,俄顷,我的忍耐力就溃不成军。
室内靡靡地响起我一人的呻吟声,埋藏在〖体〗内的巨大随着我的呻吟声也愈长愈长,愈长愈粗,直至那占满小穴内的男根再也无法膨胀,粗硬一解颤抖,明显看到昏睡的落尘腰间一弹,然后慢慢弓起,他喷在我脖间的呼吸开始炙烫,这情形就好似做春梦的人,难道说……他正在梦里和我那个……啥……!?
不及细想,我的身体已替我做出了决定,腰间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一次,憋闷在〖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而独凭仅有的一丝理智支撑的我,也彻底沦陷和拜服在欲望之神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