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戴着帽子的男人消失在黑夜里，再也寻觅不到踪迹。
容小雅已经在酒吧里逡巡了三圈，但是还是没有找到符合樊龙象口里所说的特征的男人，事实上，在这个几乎已经快要天亮的时候，酒吧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寥寥的只有小猫三两只而已。
所以，她是被耍了吗？
酒保好奇看着这个已经在酒吧里逗留很久的东方女孩，他已经注意她很久了，或者说酒吧里所有客人都在注意着她。
虽然这里是加国的华人区，东方女孩也很常见，但在这个时间点，又是这么容貌出众的女孩，还是很稀奇的。
在容小雅第四次抬头看向酒吧大门方向，大门正被人推开，两个熟客说笑的走进来，酒保忍不住好奇，“小姐，你在等人吗？”
容小雅迅速抬头，冰冷的眼神刺的酒保心口一寒，他干笑了声，“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看你好像很喜欢我家的大门……”
容小雅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是反应过度了。视线从眼角略透出了些，察觉到四周间或扫过来的视线，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慌。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虽然这酒吧还算正规，而且因为时间点没多少人的原因，尺度并不算很大，但是偶尔从角落里传来的让人脸红的喘息声响，还是让人全身不舒服。
她迟疑了下，啜了一口酒，“很明显吗？”
“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