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一重与先天五重，境界悬殊，我不相信，短短时日，明九九就能突破先天五重的境界。”宋长老脸色阴沉，话语中，摆明了她不相信九九的修为。
“宋长老，你如何才相信？”九九淡笑，秀眉轻扬，眸光斜睨着的宋长老，“需要你老亲自出手一试吗？”
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经意，却宛若一根深刺刺入宋长老的内心。
宋长老脸色铁青，心中更是恼怒非常。
她，罗天门的四大长老之一，竟然被一名普通的内门弟子挑衅。
“哼！”一声冷哼。
宋长老对明九九越来越看不顺眼，只是，她自恃身份，众目睽睽下，她岂能与明九九一般见识。
若真如此，她的脸面岂不是丢尽。
宋长老冷声道：“凭你，也配本长老亲自出手。”
话语中，充满蔑视，根本不在意明九九是莫长老的弟子。
九九不想多事，但若有人存心与自己过不去，自己也没必要强撑着什么脸面装什么模样。
此心如是，何须他人闲说。
“自然，宋长老功力非凡，岂是九九所能敬仰。”九九笑语，待见到宋长老神色极得意的时候，话题倏地一转，“只不知，比我师傅如何？”
宋长老的笑容蓦然僵硬，这，让她如何回答。
挣扎良久，宋长老终于开口，“我与莫长老鲜少见面。”言下之意，是从未相互切切磋过，并不清楚。
“宋长老说的也是，待我师傅出关，我一定向师傅禀告，说宋长老早就有意与我师傅相互印证了。”